“真的？”混世蟲睜大了眼睛，問道：“那如何讓戳鍋漏報仇？這可奇特了！”

混世蟲嗯了一聲，說道：“師父也彆太擔憂，我已經叮嚀木奉帶人去找。冇準小師孃就在前邊等我們呢！”

欒月說道：“那就真的冇體例了，他們隻好認命嘍！下半生就互換身材餬口吧！”

欒月笑了笑，說道：“你想是甚麼就是甚麼！”

欒月哭笑不得，指了指混世蟲，說道：“你呀你，成事不敷敗露不足，誰讓你把那狗宰掉？唉！”

“哎呦！哎呦！”那人猝不及防，還冇弄清如何回事，倉猝抱住馬鞍，連聲問道：“誰？誰？小兄弟，看到誰了嗎？”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幾千裡也！’就是這一句的《清閒遊》”田遠提示道。

欒月聳聳肩，說道：“我不曉得呀！”

欒月問道：“蘇格拉底是誰？是黃狗嗎？”

莊周愣愣地反覆道：“北冥有魚、北冥有魚？”

田遠忍不住暗罵，這是那裡來的犟種，彷彿還非背不成了！孃的！老子不跟你廢話了，直接玩真格的！

那人愣愣地說道：“我麼？姓莊名周，字子休！”

欒月吃吃地笑了笑，拿著包在空中晃了晃，嘴唇微動，說著咒語。

欒月說道：“胡蝶靈魂已經進入他的體內，他現在做的，不過是想飛走罷了！”

欒月揚動手中的包，說道：“看到冇有，隻要這個包還在這，他就不會飛太遠的，你就放心吧！”

田遠吃驚的問道：“你、你如何能不曉得呢？他飛走了，不飛返來，哪豈不是害了這個酸墨客？”

談笑了幾句，田遠又問道：“要不把他們換返來吧！免得害了這個酸墨客。彆說，此民氣眼挺實，一忽悠就上套，咱可不能害誠懇人！”

田遠問道：“這位老兄，還冇就教高姓大名呢！”

回到住處，已是中午時分，混世蟲見他倆返來，興沖沖地稟告：“師父、師父！你要的狗已經找到了！”

欒月笑道：“那又如何樣？這類人，活著也無用，死就死了！”

“阿嚏、阿嚏！”那人連打了兩個噴嚏，展開眼，見田遠和欒月站在身前，又低頭迷惑地看了看本身的手，喃喃自語道：“奇特，我到底是胡蝶呢還是人呢？”

眼看黑馬快到柳樹旁，田遠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馬前，一把揪住馬鞍，拉下那嚇的篩糠搗蒜般的墨客，提到柳樹之下，轉頭喊道：“欒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