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嚴肅的臉,此時也冇有任何嚴肅可言,徐年更像是被氣到了。
“情詩。”李長安有點不美意義地摸了摸鼻子,想到將柳知音的玉手握在掌心,心神不由一蕩。
徐年坐不穩了,眼神裡儘是震驚,“當真?”
“並且,你莫非不等候嗎?”
“你曉得?”秦修滿臉上一點笑意都冇有了,看向徐年。
“甚麼樣的詩?”
秦修滿“嘶”的一聲,看向李長安,
李長安連連點頭稱是,但就是冇有鬆口的意義。
“白鹿書院需求如許的儘情詩才。”
如果不是七樓一向都被封禁文法覆蓋,恐怕全部第九樓台都要被震塌了。
嘴角的那絲笑意如何也冇有散去。
秦修滿說完,便慢悠悠往門口走去。
“真是她?”徐年也猛地起家,盯向李長安。
徐年有些口乾舌燥,語氣裡不自髮帶了一絲衝動的顫抖,“能不能……寫出來?”
他最擔憂的就是李長安不顧世俗禮法,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方纔李長安竟然點頭了。
這時,秦修滿推開門搖擺著走出去,一臉輕鬆地問道,“產生甚麼事了?老徐啊,氣大傷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