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墨謙笑笑,“那餘先生此話是甚麼意義呢?”
如許的墨客他見很多了,都是感覺孔夫子天下第一,老子天下第二,誰也不平誰,心高氣傲的還冇甚麼本領。但是如許的人他是最喜好的,有所求便有馬腳,並不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因而擁戴道:“閣主所言極是,朝廷混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再這般下去,便再無天理正道可言,既然如此,為何賢臣擇主而事?起碼,有個背景今後的路也會好走一些不是?”
“哈哈哈。”墨謙大笑,除了王琅一行人,其彆人都走了,同心閣顯得空蕩蕩的,隻要墨謙放肆的笑聲在閣樓中迴盪,“如何會呢?等我今後發財了,必然會提攜你的。”
餘凉暗笑,在心中有了個評判,看模樣這傢夥是因為耐久求官不得,外加被人暗害截殺,以是心中多數忿忿不平。
王琅看了看墨謙身邊的莊婉,再見著墨謙放肆的模樣,心中的討厭之情更盛,但是對於他的表示倒是很對勁的,還覺得是甚麼了不得的人物,成果隻是個剛愎自大的書白癡,隻要承諾合作,今後不怕整不死你。
“所謂各家自掃門前雪,我能庇護得了一村人,卻也管不了那麼多啊。”墨謙苦笑,“滕縣令是必定會遭到應有的獎懲的,彆的,我感覺也不是朝廷的統統人都像他們如許,還是有很多為國為民的好官的。”
“現下時勢混亂,中原之地尚且不平靜,更何況是這天高天子遠的菱湖,權勢漫衍浩繁,如果冇有個背後的背景,遲早淪為權勢爭鬥的捐軀品。”
莊婉遞過來一杯茶,輕聲問道:“墨大哥,你剛纔跟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是婦人,本來不該過問這些事情的,但是我想,如果是真的,倒也挺好。”
“官府整日征收冗賦,減輕徭役,村莊裡飯都吃不上了還得給官府做牛做馬,匪賊橫行無所作為也就罷了,與匪賊狼狽為奸風險鄉裡,現在我們村莊好一些,但是彆的村莊卻還是一樣水深熾熱,我想,如果如許的朝廷,便是顛覆也罷。”
“哈哈哈,餘先生,我們都是買賣人,正所謂和藹生財,有些話還是要慎言纔好。”墨謙用心轉移話題。
“哈哈,墨閣主可真會談笑,不知閣主張下如何?”
“先生說的那裡話,隻是先生說的賢臣擇主而事……臣是賢臣,這主是明主嗎?”墨謙俄然低聲隱晦地問了一句。
“南邊。”餘凉輕聲說道。
“不值一提,那都是舊事了。”墨謙歎了一口氣,“現在想想,舉人算甚麼,苦讀十年,文韜武略無一不精,本想著報效朝廷,誰料還不如一個偷雞摸狗的鼠輩走後門管用,菱湖多好啊,自在安閒誰能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