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謙道:“白前輩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們如何能就這麼抵消了呢?不知前輩要到那裡?如果有需求的話,我們能夠先讓人給前輩安排好線路,然後再籌辦好要用的物品,便利前輩輕裝上陣。不如先請白前輩到我們縣衙一住,也讓我好好儘下地主之誼啊。”
“入……入洞房?但是這不是重點呀?”墨謙震驚道。
墨謙衷心向那位白髮人稱謝,如果冇有他的脫手,剛纔的環境必然會更糟,就憑本身現在的氣力,另有寧遠縣的氣力,還冇有才氣把他們給留下來。
我記得我過來的時候冇有帶隊友啊。
白道人轉著裝酒的碗,目光迷離,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他越這麼說墨謙越果斷要把白道人留下來的設法,連全部建安府都能不放在眼裡的妙手,如何著也要先搭上乾係,如許麵對王禎等人的時候就輕鬆多了。
但是等了一刻鐘,白道人眉頭一皺,“砰”桌子被他拍的吱吱作響,白道人肝火沖沖的站起來。
墨謙忙說道:“白前輩不要惱,這隻是一個故事罷了。那馬文才和祝英台她爹是可愛,但是不值得你發那麼大的肝火……”
“鄙人墨謙,這是我朋友顧雨時,多謝前輩脫手互助。”
“可愛,我想了一下,我發明你直到講完這個故事,都冇有講到入洞房的事。”白道人滿臉被騙了的委曲。
白道人又給本身倒了一碗酒,神采變得有些八卦起來:“對了,剛纔你那故事還冇有講完,祝英台被其父許配給馬文才,然後如何樣了?
墨謙想想也是,如許的故事,誰第一次聽都會有些打動,就算白道人比較中二,也不免會有些傷懷,墨謙等白道人從思慮中醒過來。
白道人哈哈一笑,接著歎了一口氣:“照你這麼說,這個祝英台還真是一名貞節女子,能夠為了本身所愛的人守身如玉,實在是難能寶貴。如許的女子死了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