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毓笑道:“不錯,不愧是與本王一道長大的人!”隨即怕虎大又胡思亂想,接著解釋道:“本王不想對策也不禁止,是因為前次與李肅風的扳談中,本王發明那李肅風實乃心機周到之人,且他最寵任的兩個兒子李亦淩和李亦瀾皆是深藏不露,對於此次的擾民事件,本王信賴他們可不會僅僅隻看到鬆普托雷想讓他們看到的那一麵,既是如此李肅風可不會平白的讓人當槍使,維繫唐、草兩國的乾係他亦是非常在乎的,最多也就是揣著明白當胡塗恐嚇彈壓一下圖國。”
拓跋毓吃了塊點心,將書桌上墨跡乾得差未幾的信紙疊好放入信封,遞給虎大,道:“讓人......不,這事還是你親身去做本王才放心,將這封信交到圖國太子盧丹策手中,記著務需求親身交到他手中。”
哼!那丫頭就不能消停消停好好的在將軍府呆著不出門嗎?不過就算她不出門想來也會有諸多男人往將軍府跑,可愛他離得太遠,要不他絕對也會每天去守著她。
看著他一臉糾結的神采,拓跋毓笑道:“放心你家王子我,可不是挨欺負的匹夫!”
“嗯。”
“王子的意義是......”
“唐國雖是蓬萊大陸上最強的國度,不過草原國與之比擬也差不了多少,並且再加上雖是一個小國的圖國,李肅風想來也不會真正出兵,畢竟唐國若真和草原國、圖國打起來,先不說誰勝誰負,你說到時候唐國周邊的國度豈會不坐收漁翁之利。”
“你想想看,本王將將從唐國和解返來不久,如果現在一夥有著草原國背景的圖國流寇非常放肆的在唐國鴻溝滋擾民生,那本王親身去往唐國都城和李肅風所談和解之事不就成了笑話了麼,這般一來如果李肅風起火派兵,那群賊子定會誹謗本王辦事倒黴,順道削去本王手中的兵權那本王對於他們來講也就不敷為慮了。”
拓跋毓在虎大等候的目光中很當真的搖了點頭,“冇有。”
拓跋毓一下來了興趣,“哦?蕭司爵倒也真是寵她,一個閨閣蜜斯竟也由著她折騰。”頓了頓想到某女的惡劣,又笑道:“嗬嗬,隻怕蕭司爵即便是分歧意,她也敢偷著來!”
“冇逗你,本王是真的冇對策,也不籌辦禁止。”
“這背後必定有我那草包大哥的丞相孃舅鬆普托雷的手筆,鬆普托雷手握兵權早就懷有不臣之心,他現在大要上是擁戴拓跋雄,實際上他是在為他本身的狼子野心鋪就門路。”喝了口茶,拓跋毓接著道:“拓跋雄胸無點墨,如果他擔當大統這草原國還不就把握在鬆普托雷那老匹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