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蕭清的瞳孔微微顫抖。
“男寵?”梁蕭問道。
蕭清搖了點頭:“我不過是陛下身邊的小寺人,隻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你信麼?”
“陛、陛下?”
蕭清望著梁蕭,一臉誠心道:“我向你包管,你我隻是君子之交,不必老是如此拘束,就叫我秦霜吧。”
蕭清答道:“天然是想與你交個朋友。”
蕭清一怔。
“我作為陛下身邊紅人,長年深居宮中,自感愧對陛下厚愛,成心為陛下尋訪人才。”
“無師自通,附庸風雅……”蕭清愣了。
“月憐,你不消躲避。”
“甚麼掩人耳目,我又不是來做賊。”
“梁蕭,你這一手書法和文采,是師從哪位高人,可否代為引見?”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那倒不至於。”梁蕭搖了點頭。
“秦公公何故又來找我?”梁蕭問道。
聞言,蕭清打量著月憐,眼神很有些龐大:“她是你的丫環?”
梁蕭這才放心,點了點頭:“我不信如何行,畢竟當今聖上哪偶然候找我一個小紈絝。”
梁蕭看著滿眼熱切的蕭清,淺笑道:“我隻是附庸風雅罷了,未曾拜師。”
聽到“秦公公”,本來另有些笑意的蕭清,頓時一臉絕望。
蕭清這才鬆了口氣,對勁的笑了笑。
話音剛落,一旁的月憐驚到手中的木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咱仆人無異,宮廷侍衛,奉皇命庇護秦大人。”
“你多大了?”梁蕭問道。
蕭清與他扳談,隻是先聊些小事,不敢透露太多。
莫非他看出我的馬腳了?
梁蕭此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二人秉燭夜談,月憐和丁無異也被梁蕭安排坐到一旁歇息。
蕭清沉默半晌,終究點頭,道:“親人麼……我來拜訪,是否會遲誤你養傷?”
這個秦霜,總想摸索他的秘聞!
但出乎料想的是,梁蕭仍然神情凝重,歎道:“這天下,有多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是朝廷看不到的。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叫附庸風雅,那都城的這些才子才子,豈不是煮鶴焚琴,狗屁不通?
主仆二人的眼睛潮濕了。
不愧是主上,這情感的確信手拈來!
聞言,蕭清眉頭一顫,丁無異差點就想跳起來給梁蕭一刀。
就連丁無異,也是滿眼震驚。
“如何了?”蕭清一臉迷惑。
想到這裡,月憐便要分開,卻被梁蕭叫住。
“抱愧,我現在偶然仕進。”梁蕭淺笑道。
蕭清這才放下心來,向梁蕭“交代”來意。
梁蕭又看向那名侍衛:“那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