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便瞧鳳仁伯一顛一顛地走來,婦人趕快站起家來迎了上去,像是見了嫡親般,顫著嗓子問:“哥哥可還記得我?”
“這麼早……是誰啊?”他略帶驚奇地仰起臉來,用手摸著額頭減緩緊繃的神經,臉上還殘留著絲絲倦怠。
“如何未曾?可那官府查了好久,見冇有音信,便乾脆放手不管了。我多次去衙門討說法,不是被哄返來,就是被嘲笑說是我閨女見了男人癡了心,跟著跑了。
“啊,你是……”婦人躊躇著,把他看了又看,謹慎翼翼道:“漣兒吧!”
鳳仁伯一驚,趕快詰問:“那可曾報官?”
烏雙俏身子依著鳳漣,像是花了很大力量才說:“我這大半輩子就生養了一個閨女,固然不是富朱紫家,但我也是經心的養著,可就在一個月前,我那喜兒出去買菜,這一去便再也冇有返來了呀……”
他領了婦人進了堂屋,請她坐下,又趕快讓王媽的兒子留貴端了些早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