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見世人都散去,鐘慶然被鐘老爺子叫進上房。
這事一時半會措置不了,一大堆人杵在院子裡,看著也不像話。鐘慶然上前,輕扯了下鐘老爺子的袖子:“爺爺,回堂屋去,外頭冷,這麼長時候待著,你們身材受不了。”
聞言,傅掌櫃神采又沉了幾分,恨聲道:“隻是個小管事,不過出自少爺在平陽縣住的彆院。那夥人能量真不小,都滲入到這等境地,要不是你本日提示,我還被矇在鼓裏。你放心,對你二叔三叔動手之人,也隻能做到這般,不然,直接奔著你我而來便是,哪用得著這麼迂迴行事?”
鐘慶然也不清楚,他上前敲了拍門,少頃,院子裡便傳來腳步聲。
張氏一聽,眼裡驀地升起一道亮光:“慶然,真的能嗎?”
鐘慶然看了一眼陸景,連聲號召都不打,直接起家向廳堂外走去。
鐘慶然無法,隻得和簡明宇一起立即返家。
聽著前頭短促的馬蹄聲,簡明宇不得不也加快速率。就連進了村莊,傅掌櫃那輛馬車也冇降落多少車速。幸虧馬伕駕車技藝高超,不然,照此等速率,馬車很有能夠撞上村民。
參考兩幅畫像和張氏寶山的話語後,鐘慶然又畫了一幅,此次,總算好了一些,據張氏寶山所言,這幅畫和那人長相的類似度差未幾能有五成。
顛末幾次點竄以後,畫像跟原身也隻達到了兩三分像,若鐘慶然還想再晉升二者之間的類似度,就憑寶山的描述,難度之高不亞於在戈壁中尋覓水源。
鐘慶然何曾見過傅掌櫃這等心急的模樣?他二話不說,起家跟上,簡明宇隨後。
“呦,將來半子上門,我這當嶽丈的忒有麵子。”陸景臉上帶笑,眼裡卻全無溫度,“彆站著,坐,說吧,找我何事?”
鐘慶然冇有直接去縣衙辦事,反倒拿著畫像去找傅掌櫃。慶和坊創辦到現在,還冇被人決計找過茬,傅掌櫃在平陽縣的權勢可見一斑。而鐘慶然二叔三叔被人讒諂,明擺著平陽縣呈現了另一個具有相稱能量的權勢。臥榻之側豈容人熟睡?傅掌櫃若曉得這事,他能忍?
鐘慶然細心聆聽,直到張氏說無可說,纔在腦海中過一遍後,開端動筆。
等他們到家時,簡明宇一看沙漏,發明花在路上的時候,足足比之前少了一刻多鐘。
“三叔,長相你說不出,那就說說她身高體形,春秋穿戴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