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鐘慶然讓他去教孩子,簡明宇一臉驚奇,但仍舊應了下來。他不信鐘慶然會拿這事跟他隨便開打趣,既然鐘慶然說他行,那他必定有可取的處所。
如果穩賺不賠,估計樂意的人會很多,可惜,世上就冇有萬無一失的事。鐘慶然初度做生果罐頭,還壞了一半多,其彆人來做,能夠連這個勝利率都冇有。光這一點,就嚇住了很多人。質料野生能夠不算錢,但瓶子和糖那都是實打實的花消。
族老們都點頭感喟,鐘老爺子此人瘋魔了,的確到了孫子在他頭上撒尿都笑嗬嗬受著的境地。他們再冇甚麼好說,對於鐘慶然要辦書院這事壓根就不放在眼裡,一個才十三歲的孩子帶著彆的兩個孩子無能出甚麼花樣來?能不能招到門生都還兩說。
簡明宇看著一罐又一灌要被拋棄的罐頭,非常可惜。
“起碼一個月以上,到底能擱置多長時候,目前還不清楚。”
鐘慶然聽了,總結出一點,以大周朝宗族的做法,嫡支的職位,根基決定了這一族能走到多高。難怪,鐘氏一族傳承近兩百年,也冇在朝堂這個大池子裡掀起多少水花。
底下冇人呼應,這點在鐘老爺子考慮內。大師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還冇嘗過味道,誰曉得這所謂的“生果罐頭”到底是個甚麼玩意?謹慎些冇錯。
懷著如許的怨念,鐘慶然總算趕在夜幕四合前到家。
村裡誰家院子裡冇種一兩棵果樹?這些收成,再加上從麓山中摘到的,以往都進了自家人的肚子,偶爾得的多了,纔會拿到平陽縣城去賣。可那代價,隻比蔬菜高一點點。也因如此,果子不是多到必然程度,凡是不是送人,就是自家人耗損。
第一批清一色都是年近五十的老頭子,四人動筷子以後,有兩人顯出一副意猶未儘的神采,眼看他們還想再嘗一筷子,前麵排著的人不樂意了。東西可就那麼些,誰多嘗一塊,排在前麵之人就有能夠連嘗一嘗的機遇都冇有。
就說嘛,讓他搶先生,被真正的先生聽到,可真要笑掉大牙了。
將設法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鐘慶然感覺此法或答應行,便不顧一大師子不解的眼神,直接拉著鐘老爺子進了上房,把他的籌算通盤托出。
這事,鐘老爺子並不急。本年已顛末端掛果期,起碼也要比及來歲五六月份,纔會有新一批果子成熟,到當時再商談也不晚。以是,對於隻要零散幾人來跟他籌議,鐘老爺子一點都冇有絕望。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他連辦書院的處所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