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小伉儷倆隨便用了點,午餐就豐厚了。鑒於簡明宇初度承歡,童氏挖空心機,這才整治出這麼一桌,既補又不會對簡明宇身材形成負荷的炊事。
看著麵前紅豔津潤的唇瓣,鐘慶然不自知地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末端還意猶未儘地咂吧了兩下嘴,引得簡明宇渾身一顫。
鐘慶然哪能同意?雙手四周遊移燃燒,簡明宇剛復甦一點的腦袋,轉刹時又跟糊了漿糊似的,想甚麼都慢半拍。他隻能感遭到,血液直衝大腦,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情潮澎湃彭湃地朝他湧來,身材熱度直線上升。昏昏沉沉中,彷彿身材被翻了個個,雙腿屈起,四體投地,擺成一個跪姿。
房事上愈漸調和,行動上便表現出來。
簡明宇向來冇有過如許的感受,他自以為便宜力相稱不錯。可現在軟綿綿,渾身使不上力,又是如何回事?光論武力,慶然遠不及本身,可他如何就到了現在這般地步?
不出半晌,身後傳來非常,簡明宇可貴規複一絲腐敗。隻是如許的景象並冇保持多久,鐘慶然行動幾次,和順而耐煩實足。顛末最後的不適,起初的感受又像浪頭普通,一浪高過一浪,讓他失了神,連今夕是何夕都辨不清,那裡還顧得了其他?
抓起擱在一旁的棉帕,簡明宇以最快速率擦潔淨身下水珠,撈過睡袍兜頭罩下。隔了一層衣衫,熱度好歹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