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可真把鐘慶竹忙壞了。雜貨鋪離不了人,書院那邊,也總有瑣事需求他措置,他摸了摸下巴,感受短短幾天,彆人都輕減了,忙趁著本日歇息的空檔,跑到鐘慶然跟前邀功。
鐘慶竹內心一歡暢,便顛顛地跑到鐘慶書麵前去顯擺,把鐘慶然宴客一事半點不儲存,全都流露給他。
“這麼說,我是沾了你的光?”鐘慶書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鐘慶竹。
固然冇有獲得切當答覆,鐘慶竹卻明白,鐘慶然這麼說,就即是變呼答允。他也曉得,簡明宇不像之前那麼餘暇,城衛隊幾百人,需求他操心,不但他們這些慶然的兄弟,恐怕就連慶然本身,也不是每天都能嚐到簡明宇的技術。鐘慶竹不在乎這點,隻要有好吃的,不管多長時候,他都等得起。
“部下掌管著好幾小我,你還嫌這嫌那,既然這麼不情不肯,要不,我把你雜貨鋪掌櫃的位置給撤了,一心辦理書院?”鐘慶然擺出一副為他排憂解難的模樣,饒有興趣地說道。
“那就算是吧。”
鐘慶竹收起笑容,可他那張微胖的臉,彷彿天生帶著笑意,即便做一臉正色狀,仍然給人一種,此人馴良的感受。如果他有一副奪目的性子,那將是經商的絕佳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