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草微微一愣,說道:“冇……冇有。”
三人合作,一人專門洗濯山查,一人專門將山查去核,一人將山查泡進鹽水裡,小包子和大壯就在一旁玩耍,四人熱熱烈鬨的繁忙著。
值得光榮的是,上一輩子作為一個殺手,她還會簡樸自救的醫術,當年閒著冇事,她把統統的中藥全都給背了一邊,並且幾近熟諳了統統的藥材。
罌粟以詭異的速率跑到小包子跟前,抓住他受傷的手,小手上麵稚嫩的皮肉現在燙了一個大水泡,可把她給心疼壞了。
說乾就乾,三人當即行動起來,因為茅草屋那邊已經破的不成模樣,也冇有東西,有甚麼大行動也很快就會被村莊裡的人給曉得,這贏利的東西天然是要好好保密。
樹枝上紅豔豔的,一顆挨著一顆,密密麻麻,不大一會,她們四人就將帶來的揹簍填滿了,這還僅僅隻摘了兩棵樹,照李氏說的,這山裡起碼另有十幾顆山查樹,這段日子,她可有的忙了。
聞著誘人的香味,李氏和劉春草固然獵奇罌粟是如何做的,不過還是客氣了兩句。
這較著密切的語氣,以及一個‘咱’字,無形中拉近了乾係,罌粟笑著應道:“等有空我教給你如何做。”
罌粟抓住小包子的手快速用冷水沖刷,扭過甚對一旁的劉春草道:“彆吵孩子了,大壯也是不謹慎,家裡有冇有醫治燙傷的草藥?”
劉春草一聽,忙走到大壯跟前嗎,怒斥道:“你這熊孩子,咋就不曉得謹慎呢?如何能拿著洋火棍往虎子身上戳?”
她當即不再躊躇,蹲下身子,用手將地上的泥土扒開,謹慎翼翼的挖了起來。
現在,罌粟俄然很感激宿世的出身,現在另有效到的處所。
因而李氏家裡便成了製作果脯的地點。
罌粟蹲下身子,細細打量了一會,肯定了這就是劍陽蝶蘭花,內心不由大喜,劍陽蝶素有天下第一蝶花之稱,非常寶貴,頗得文人雅士愛好,在當代的時候代價炒得極高,中原當代也很受歡迎,想來在大慶朝,也應當會有附庸風雅的人喜好。
正在罌粟思考能夠替代的東西的時候,小包子俄然尖叫了一聲。
她虎著一張臉,聲音又非常峻厲,大壯哭的更加凶了。
李氏和劉春草手裡的兩碗魚湯很快就見了底,李氏用手抹了抹嘴,“這魚湯真好喝,一點都不腥,翠花的技術還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