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點了點頭,笑著回聲,然後朝蘇凝雪的房間裡走去,自從寧玥辰走後,這女人一向精力不振,悶悶不樂的,也不如何愛往外跑了,這些日子都悶在本身房間裡,勤練書畫。
罌粟曉得蘇老夫人是擔憂本身到處亂跑,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她出聲道,“我想要跟蘇焱商討些事情,祖母您放心,我出門就叫軟轎,不會亂走動的,會細心著身子的。”
罌粟點了點頭,倒也冇有瞞著蘇凝雪,她和古莉金的乾係也算是要好,出聲道,“她是替古莉金來傳口信的,古莉金在苗疆碰到了一點費事。”
蘇老夫人對罌粟是一百個對勁,從未因為她出門要經商見民氣裡生過甚麼芥蒂,現在也隻是擔憂罌粟的身子,不但是驚駭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差池,也是怕罌粟懷著孩子身子粗笨,在內裡有個不舒暢甚麼的,不好照顧。
她信賴蘇焱,必然能將這件事情措置好的,她的男人,連西北三城的失地都能光複,現在手中有兵馬,又何懼一個小小的苗疆,隻是苗疆那些巫蠱毒蟲甚麼的,實在太惹人厭了。
聽罌粟這麼說,蘇老夫人但是冇有禁止她,隻是還是有些擔憂的道,“讓凝雪陪著你去吧,我早說我們家裡該買個丫環的,你出門也好有小我能貼身奉侍你,我們也能放心一些。”
“不過你現在身子這麼重了,就算我大哥同意,祖父和祖母必定也不會讓你出遠門的,你連你小弟結婚都冇趕歸去,更不要說此次去苗疆那麼遠的處所了。”蘇凝雪道。
蘇凝雪出聲詰問道,“甚麼費事?”說罷,她又道,“夜玉顏狡計多端的,你莫要被她欺詐了。”
守門的衙差打量了蘇凝雪和罌粟兩下,此中一人看著罌粟,俄然麵色衝動起來,出聲道,“您就是蘇將軍的夫人吧,將軍在城南,您先進府衙裡稍作安息一會兒,我這就去給您找蘇將軍。”
罌粟曉得她定是想起疇前幫夜玉顏給他大哥下蠱蟲的事情了,出聲道,“夜玉顏應當是冇有扯謊,不管真假,古莉金對你大哥有恩,我這小我有恩必報,非論如何,現在古莉金出事了,我們都該去苗疆走一趟。”
這話倒是讓罌粟對夜玉顏刮目相看了幾分,她現在倒是變聰明瞭很多,不像疇前那麼笨拙了,不過古莉金固然要救,但是她和蘇焱也不會插手苗疆王室的事情的。
“是她嗎?”蘇凝雪獵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