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五年時候,不想本日李二狗見色起意,活活掐死了沈翠花,讓罌粟穿越了過來!
罌粟臉上掛著悠然得意的笑,一步一步逼近李二狗,轉了轉脖子,扭了扭渾身的筋骨,隻聽她的身材收回了‘哢擦’聲,彷彿與她的靈魂更加符合了。
抱著小崽子的沈翠花,哦,不,現在應當是罌粟,她眯起眼睛,朝李二狗踉蹌逃竄的身影睨了一眼,黑眸中出現傷害的光芒,唇角勾起了一絲弧度,渾身披髮著玩弄獵物的氣味。
沈翠花被嚇傻了,得了瘋症,有點像當代的失心瘋,厥後沈翠花的肚子大了,大家都說她懷了李大郎的孩子,李大郎媳婦就將她趕了出來,李氏心善,將瘋了的沈翠花安設在了村後的茅草屋裡,時不時送些吃食,這纔沒讓沈翠花和孩子餓死。
聲音清冽,語氣悠然。
站在岸上的李二狗見屍身沉了下去,拍了鼓掌,又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嘴裡罵道:“真他娘倒黴!狐狸冇打著,落得一身騷!”
小崽子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罌粟,臉上冇有一絲驚駭的神采,將罌粟的話聽進耳朵裡後,咧嘴一笑:“娘好短長!揍死這個惡人!”就差冇給罌粟鼓掌喝采了!
厥後東峻村的李氏想要買個女人給她病秧子兒子沖喜,那媒婆騙李氏說沈翠花還是個明淨女人,將沈翠花賣給了李氏,李氏將她帶回家以後,就籌辦了她那病秧子兒子李二郎的喪事,成果當天早晨跟她結婚的李二郎卻病死了。
罌粟嘴角邪佞的弧度加深,黑眸始終帶著悠然閒適的笑意,抬起另一隻腳踩在了李二狗的嘴巴上,狠狠一壓,李二狗嘴唇頓時血紅,說不出話來,隻聽頭頂上阿誰彷彿被鬼附身的沈翠花,笑道:“跑甚麼?你不是想要上了我這個身材嗎?”
“啊……鬼啊!”李二狗驚駭的大喊了一聲,硬著頭皮抬起發軟的腳,慌不擇路連滾帶爬的朝村莊裡逃去!
暴虐的話語說完,李二狗拍拍屁股,回身籌算走人,就在這時,他俄然聽到身後的河水“嘩啦”一聲,轉頭就瞥見了讓他腿軟的一幕!
聲音和順得好似仲春東風,卻讓李二狗從心底發寒,渾身顫栗起來,一雙侷促的鼠目睜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程度,眸中是見鬼了的驚駭。
“我記得你方纔就是用這隻左手掐死沈翠花的……來而不往非禮也!”頓了下,罌粟右手摸著下巴一邊思慮一邊又道:“你這隻腿方纔踢了沈翠花兩腳,嘖嘖……看模樣這隻腳也該受點經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