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小鳥自羅修肩頭跳起,落到白凝兒肩上,叼著方纔落上去的翠綠竹葉,歪著腦袋瞪著綠豆般的眼睛迷惑的看著竹屋門口發笑的二人,大抵非常不解,便叼著竹葉繞著竹屋“伊緣,伊緣”的叫著飛起來。
“這是我孃親拜彆的時候,爹爹唱給她聽的,爹爹說他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熟諳了我孃親。”
“明天早上我們不是去看過那處山崖嗎,掉下去的人九死平生......”話未完,白小池的兩行熱淚就濺濕了燕昌壽的手。
“等等!小青是誰?女人嗎?你和她甚麼乾係?”很快白凝兒的重視點又放在了小青身上,停止了抽泣,或者說,底子是在假哭。
噗嗤,白小池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大笨伯,這隻鳥是青色,像竹子一樣的青色。”“哦!”燕昌壽假裝一臉驚奇的神采,俊美的臉上儘是驚奇。白小池公然再次笑了起來,俄然,白小池收起笑容板著一副小臉:“哼,你又在騙我,你都說了‘雀鳥色青’又如何會不曉得它的色彩,大騙子!”
白小池看到來人後,負氣般的哼了一聲撅著小嘴:“哼!大騙子,你又看不到,如何曉得的,不會是又騙我的吧。”燕昌壽苦笑一聲,徑直朝著白小池地點的樹下走去,緩緩說道:“我固然看不到伊緣鳥的模樣,但是它奇特的叫聲還是能聽到的。我猜,這隻鳥應當是五顏六色的很標緻吧。”
執子之手,與子同箸。
“你同意嗎,先說好,我們隻是先籌議一下,不要動不動就哭。”
竹窗外夙起的鳥兒在枝頭聒噪的叫著:“伊緣,依緣,一哥哥緣。”倒是連蟲子都不抓了,純粹來煩人呢。
“不想!你也和那些花心男人一樣,不肯意‘與子偕老’,嗚嗚,你走開,我瞎了眼啦。”竹屋內又是一陣抽泣聲。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我娶你就是了,不見其彆人就不見了,不過,我還要和師父在一起,另有小青,另有阿猛。”最後羅修各式無法的應許。
羅修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到:“你是說我換了你衣服吧,那天你掉下來掉到水潭裡了,你受著傷不能受寒的,我隻能幫你換套乾爽的衣服啦,那但是我最好的衣服呢,隻要過年才穿的。至於和你睡在一起又冇甚麼啦,我不會怪你占我床的。再說了你昨晚好吵的,隻能打暈你了,不會怪我吧。”
“咦,如何又哭了?”羅修內心再次感慨師父說的真對,女人獵奇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