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陽浮想連翩的時候,程清婉小聲的問道,不諳男女之事的她覺得秦陽又想惡作劇。
話音落地,劉大栓將手從洗臉盆裡抽了出來,也不消毛巾擦就那麼滴著水走到他媳婦麵前,但是現在看著滿頭鮮血,已經看不出人樣的女人,他的神采俄然一變,惶恐失措的吼道:“咋的啦?媳婦你咋啦?老婆子,你咋了?彆嚇我好不好,求你說句話啊。”
劉大栓哼了一聲,回身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臉拉的老長,彷彿彆人欠了他千五八萬似得。
隻見他謔的一下站起來,將他媳婦一下壓在椅子上,順手操起中間桌子上放的菸灰缸,都帶不躊躇的,直接開砸。
劉大栓哭腔著聲音說道,他此時的神采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一樣,底子冇有剛纔壓在他媳婦身上,那一頓猛砸時凶惡的神采。
說著,劉大栓他媳婦就騎到劉大栓身上一頓猛錘,又是薅頭髮,又是抓臉的。
不消說,本身老爹剛纔精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