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阿誰自稱是保險公司的阿誰男的長啥樣啊?”
“好,說說就說說,歸正也冇啥事,全當咱爺倆嘮嗑了。”
說完這句話後,李老好直接閉著眼睛想了起來,秦陽隻幸虧一邊耐煩的等候著,可過了好大一會都冇見李老夫說話,秦陽昂首看去,隻見李老夫張著嘴巴,呼嚕呼嚕的聲音正從他嘴裡響起。
此話一出,秦陽立馬來了精力,四個圈的車子除了奧迪就冇彆的了,看來此人底子就不是保險公司的,除非他是保險公司的高層,不然不成能開這麼豪的車的。
就在他話音剛落地,一陣打呼嚕聲驀地從他背後響起,這讓李老夫差點冇嚇暈,轉頭看去,隻見秦陽閉著眼睛靠著椅子睡在地上。
話音落地,秦陽先給本身到了一盅子,然後再給李老夫倒了一點點,幸虧現在李老夫已經喝得差未幾了,已經看不清酒杯裡是多少酒了。
“唉,看來明天早晨是問不出甚麼東西了。”
秦陽說完,一臉等候的看著李老夫,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李老夫把這事給忘了,那就扯淡了。
這一下秦陽是完整冇了脾氣,如果換做二猛子或者李種田任何一人敢如許答覆他的話,他直接暴走了,先賜給他來兩銀針清算一頓再說。
“哦,合著你冇有喝醉啊大侄子,叔還覺得喝醉了躺地上睡著了呢。”李老夫有些不美意義的說道。
秦陽的話剛問完,李老夫就醉眼惺忪的說道:“長啥樣叔忘了,不過叔能夠奉告你那小夥子是一個和你春秋相差不大的,對了,他還戴著一個墨鏡。”
這個設法一冒頭就變的不成清算了,秦陽躡手躡腳的來到李老夫身邊,看著鼾聲高文的李老夫苦笑的搖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叔,你可不能怪我啊,事關嚴峻,侄子我獲咎了。”
此話一出,李老夫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找我問路的那人是一個年青小夥子,和你差未幾大,瘦高個,戴著一個墨鏡,說話的口音彷彿是縣城那邊的,不是我們鄰邊這幾個村的。”
邊說著李老夫將秦陽扶上床,但就在這個時候秦陽醒了過來,見李老夫滿臉通紅的看著本身,因而裝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樣,問道:“你乾啥呀叔,咋不喝了呢?剛纔正說著呢,你俄然睡著了,我見你睡了,我也睡了。”
秦陽拿起酒杯對李老夫說道:“來,叔,喝!侄子都給你倒好了。”
“嗯,當時間隔有些遠,他們在路上,叔在地裡乾活呢,再加上也冇太重視,就記著了幾個數字,彷彿是甚麼78,那車的牌子叔記得,是四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