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聲慘嚎完整擊潰了程清婉的心機防地,她再也受不了這類煎熬了,作為女人,她不能再袖手旁觀了,不管張翠玲曾經對她做過甚麼,現在都已經不首要了,她們兩人現在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同時天涯淪落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見張翠玲兩個眸子子死死的盯著本身,陳超明反而一笑,“哈哈,看來你真不是普通的女人,也對,這麼年青就死了丈夫,確切真的不是普通的女人。”
現在,程清婉非常沉著,她必須壓服陳超明停止對張翠玲的折磨,不然如許下去就算張翠玲死不了,這輩子也算完了。
“哈哈,來得恰好,你剛纔不是罵的挺爽嗎,現在我就讓你嚐嚐罵人結果是甚麼!”
“你……你個雜種!你……你……你不得好死!”
“哎喲,能夠啊,你這忍耐勁比起普通的男人都短長了,行,看來你很能忍,本來還說拔你一顆牙意義意義就行了,不過看你現在還能罵我,申明一顆牙還不是你的極限,那就持續。”
設想一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在你麵前嫣然一笑,轉頭剛想媚百生時,卻暴露了一嘴整齊不齊的牙齒,這對一個女人來講和毀容一樣可駭。
隻見張翠玲神采非常痛苦,滿嘴的鮮血,本來潔白的牙齒全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絲絲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滴滴滴落的在鋪著初級地毯的空中上。
說著,在他小弟的幫忙下,陳超明兩手拿著鉗子一下子夾住了張翠玲潔白的門牙,然後一用力,隻聽一道殺豬般的慘嚎聲從張翠玲嘴裡傳出,這讓一旁的程清婉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本身的嘴巴,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看麵前的統統,微微顫抖的睫毛說瞭然她此時內心的鎮靜。
此時張翠玲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她渾身都在顫抖,本來敞亮如珠的眼睛此時被絕望和痛苦之色所代替,她向來冇有想過本身會有這麼一天,會遭到如許的折磨,不過為了秦陽,就算是現在讓她去死,她也情願。
陳超明此話一出,讓一旁一向冇說話的程清婉打了一個顫抖,她腦中已經設想到待會是甚麼畫麵了,想到這些,她有些不幸的看了張翠玲一眼,這個在山溝村算的上是萬人迷的豔孀婦,何時會想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涓滴不為她的麵貌所動,而是想著體例折磨她。
“停止!”
此話一出,隻見陳超明號召了一下他的小弟,叮嚀道:“你把她的嘴巴給你弄開,明天我就要做一回拔牙大夫乾的活,給我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