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這一番話說出來後,隻見李鐵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還看啥看,她如果死了就死了,之前我還能忍著她點,但是明天我實在忍不了,好歹亞妮也是她的女兒,大兄弟你見過有阿誰當媽的這麼說本身的女兒嗎?”
此話一出,秦陽是完整無語了,嘴上啥都冇說,內心就差冇把李鐵柱罵死,這都啥時候了還在那邊顯擺本身把他媳婦打了,這有啥好顯擺的,不就是老公打媳婦麼,這很普通的一件事。
“我說李鐵柱你就滿足吧,好歹人家還給你生了一個女兒呢,你現在如果不肯意救她的話,如果然的出了事,你還得下獄!”
心中想到這些,秦陽隻好耐著性子說道:“李鐵柱,明天本來我就不肯意來,現在既然我人已經在這裡了,我就啥話也不說了,你女兒呢我能夠給治,但是你媳婦本身從速想體例給送病院吧,頭上爛這麼大一個洞穴,我但是整不了。”
見李鐵柱不像是扯謊的模樣,秦陽心中暗道一聲完了,這但是他的活了,李鐵柱如果不肯意將金燦花送到病院,這事就是他的了,作為大夫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秦陽的話說完,隻見李鐵柱一瘸一拐的漸漸向躺在床的李亞妮走去,同時嘴裡說道:“我現在啥都不想,我隻想把我閨女好好照看到完整病癒以後,然後找個上門半子,這一輩子就如許過了,金燦花她如果想和我仳離就仳離,我啥都承諾她。”
被秦陽這麼一罵,李鐵柱這纔回過神來,看著躺在秦陽懷中的金燦花一臉不成置信的說道:“你敢信賴嗎?我真的把她打了,大兄弟,我真的做到了,我敢打她了!”
說完這些話後怕,李鐵柱轉頭看向秦陽,語氣誠心腸說道:“大兄弟,我曉得你人實在不壞,她就費事你送到病院去吧,你如果不肯意的話給她簡樸包紮一下,就放屋裡,是生是死已經和我冇乾係了。”
“哎我說李鐵柱,你乾啥呢?曉得這是誰不,這是你媳婦,你特麼就如許打,這如果出了性命我看你如何清算。”
這個時候秦陽有些於心不忍了,金燦花已經成這個模樣了,再冇人管那可真就說不好了。
“你真的不肯意把她送病院去?她但是你媳婦啊李鐵柱,彆這麼狠心好不好。”
固然是這麼想的,但秦陽明白李鐵柱走到這一步多麼不輕易,一個結婚二十幾年的男人,受了本身媳婦二十幾年的氣,明天俄然農奴翻身把歌頌了,這類衝動是能夠瞭解的,不過這也得分啥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