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大栓跟本身報歉的模樣,拿著劉大栓的錢,秦陽哼著小曲走進了村委會。
“哎呀秦陽你可算是來了!咋這麼墨跡呢,姍姍你也是的,咋不讓秦陽快點!”劉大栓早就等在村委會的門口了,現在看到秦陽和自家閨女來了,他從速上前拉著秦陽就要往裡走。
“不是,那是我跟你開打趣呢,嗬嗬!”劉大栓現在很不得抽本身倆大嘴巴子了,當初就顧著嘲笑秦老頭了,冇想到有一天本身也有效得著他孫子的時候啊。
“你……我們鄉裡鄉親的,乾啥這麼絕啊!”劉大栓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八百,這是最多了,再多我甘願這個村長的位置不坐了,也不能給你!”
實在劉大栓也真是冇體例了才決定要讓秦陽來的,雖說劉大栓也不曉得那位大蜜斯究竟是甚麼身份,但是起碼劉大栓曉得本身絕對獲咎不起她。
“張老頭子你覺得我們都和你似得老不端莊?一大把年紀了還冇個閒事,就曉得看大女人沐浴摸小媳婦兒大腚的。”秦陽笑著反擊道。
“咋地了美女?哪有地痞啊?是不是做惡夢了?冇事,有我在這呢,做惡夢也不消怕啊!”秦陽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枕頭,拍了拍上麵的土,一副很豪傑的模樣說道。
就在秦陽看呆了的時候,一個枕頭俄然朝他飛了過來,同時還伴跟著一聲有氣有力的嬌喝,美人醒了。
“呦,秦陽,你這是領著姍姍乾啥去啊?謹慎她爹揍你。”路上遇見在村裡小賣部分口乘涼的張家老頭,張老頭抽著大菸袋對秦陽調笑道。
看來八百真是劉大栓接受的極限了,秦陽點點頭說道:“成交,不過你得先給我錢。”
真是想不到,劉大栓也有求到本身的時候,這一主要狠狠的宰他一筆了。
“哎我說你如何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呢?我是來幫你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還罵人?另有冇有天理了!”秦陽非常無辜的說道。
秦陽一聽,嘲笑道:“彆拿你哄老孃們的話來耍我,我又不傻!我直接跟你說吧,低保戶甚麼的老子不奇怪,你要想讓老子脫手醫治,就兩個前提,一是跟老子賠罪報歉,二是給我一千塊錢!”
劉大栓天然不敢說不可了,從速一溜小跑回家給秦陽拿了八百塊錢。
村委會實在就是三間比較好一點的屋子,此中有一間屋裡有張大床,那位大蜜斯就在裡邊,秦陽把錢揣進兜裡,清算了一下髮型,排闥走了出來。
“啥?你是不是瘋了!賠罪報歉也就罷了,還給你一千塊錢?你做發財夢呢吧!”劉大栓真是忍不住了,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