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黃獾一翻白眼,很想說你冇曲解,哥當時候是真的不想理你。
“哎你彆說,讓我猜猜!”小正太更加鎮靜地猜測著,“歡哥你被揍了那麼久都冇事,看起來鼻青臉腫,卻一點重傷衰弱的模樣都冇有,莫非你練得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哇哇哇……我傳聞這類武功最難練了,要從小刻苦,被人用棍子揍滿身,用鐵砂磨,用滾油燙,用皮鞭抽……”
“歡哥,我餓了,你呢?”
村民們的情感,直接表現在明天的午餐上——晌中午分,各家各戶的屋頂煙囪裡,都冒出了久違的香味。
“歡哥歡哥,我傳聞金鐘罩都是有罩門的,你的罩門是屁股吧?”
山賊走了。
搖了點頭,黃獾揚起斧子,開端劈柴。
喜的是,山賊被阿誰叫黃歡的小夥子趕走了,大師臨時不消餓肚子了。憂的是,阿誰絡腮鬍子實在就是四周那夥山賊的首級,他既然臨走前說了三天以後再來,那就必然不會放過白溪村。並且三天以厥後的,恐怕就不止是十個山賊了!
黃獾有氣冇處撒,頂著一隻烏青的眼圈,充滿怨念地看著村長,那眼神彷彿一個怨婦。
重視是賣而不是送,這時候還想著贏利,黃獾心中隻能佩服。
“厥後,歡哥你又猛拍本身的額頭!緊接著又雙目圓睜,紅光滿麵,口中唸唸有詞,必然是策動了某種特彆的武功把?”小正太持續大膽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