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絕對的掌控:就算是一隻蚊子從那片草叢中飛出來,他也能在第一時候,把這支不幸的蚊子打個對穿。
“俺冒昧給沈總打電話,可冇彆的意義,就是想問問沈總,飛哥給您派去的――”
“哥幾個,哥幾個,看在兄弟麵子上,彆難堪這位蜜斯了。”
固然隔著電話,但李德才仍然能聽出那份據人千裡以外的冷酷,從速嚥了口吐沫,儘量讓本身的語氣聽起來很沉穩,帶有磁性:“俺是夕照餐廳的李德才啊,之前你和高總來時,俺還給您端過盤子的。”
不得不說瘦子的槍法絕對夠好,一槍就打在了那條金蛇的蛇頭上,收回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麵前金光一閃,金蛇變向落入草叢。
“隨便了啦,彆說你報警了,就是直接給省廳打電話,信賴也冇人敢管我們哥們的閒事,嘿,嘿嘿!”
李德才一呆:“甚麼?這、這是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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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李德才從手機內聽到沈銀冰說出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是嘟嘟的忙音。
和阿誰張總笑了笑後,李德才走到泊車場內,上了他那輛帕薩特專車,躊躇了一下後,才撥通了一個從冇有撥通過的手機號碼。
“城陽,你如何返來了?高總不是讓你照顧沈總的嗎,是沈總放你假了?”
高飛讚了一個後,閒庭信步般的走到了瘦子麵前,緩緩的蹲了下來,劍尖抵在貳心臟部位,淡淡的說:“我數一二三,你挑選說或者不說。”
高飛昨晚纔出來塔克拉瑪兵戈壁,明天一早就有人蓄意刺殺他,這證明有人等他多時了。
那隻手上握著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一顆槍彈從黑洞洞的槍口中吼怒而出,高速扭轉!
再接著,那隻可愛的牛虻,又在他的左手肩膀上狠狠咬了兩下,使他再也冇法做出翻轉行動,唯有張大嘴巴大喘著氣,眼神驚駭的望著從草叢中站起來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