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折磨大半天,本來覺得乾的是沈銀冰!混蛋,真是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這個身影穿戴一件淡藍色的睡袍,紮著個小小的馬尾,露著半截光滑晶瑩的小腿,光著腳丫走過他身邊,帶來一陣天然體香。
一絲慚愧,從高先生心底騰起:沈銀冰雖說是弱智了些,也該接管群眾大眾的獎懲,但不管如何說,她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現在卻被他傷成如許,內心有愧啊!
也不曉得睡了多久,或許是睡了一個世紀,或許隻睡了幾分鐘,歸正等他再展開眼時,他已經躺在一張沙發上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高飛俄然搖身變成了一隻狼,雙眼充血,低吼一聲就把沈銀冰給推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沙發前的案幾上。
幸虧,梁嬌嬌是京華警官黌舍的高材生,身材本質硬是要的,抱著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和玩兒似的,很輕鬆的就把他抱到了本身家裡。
“啊,高飛,你要乾嗎?”
再然後,他就幸運的睡著了。
天光大亮,窗外模糊有汽車喇叭聲傳出去。
給高飛簡樸的擦洗了一下後,梁嬌嬌才倉促洗了個澡,隨便披上一件睡袍,正籌辦去廚房給他熬點醒酒湯時,那傢夥卻俄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一角。
在一男一女做那種事時,這些詞彙隻能賜與男人更多的英勇,使他高傲的覺得,他就是一個縱馬橫槍的大將軍,任何人和任何事,都冇法禁止他勇往直前。
在路上時,梁嬌嬌還擔憂這傢夥會倒酒,把車子弄臟。
懷裡女孩子淡淡的說著,扭過了頭。
“高飛,你、你要乾甚麼!?”
然後,高飛就看到一張熟諳的臉:沈銀冰。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烏黑但卻有幾處抓痕和咬痕的背。
高飛用力拽著梁嬌嬌的頭髮,上麵大力衝刺著,右手毫不包涵的用力抽打著。
高飛的眸子子,差點蹦出眼眶,失聲叫道:“啊,梁嬌嬌,是你!?”
梁嬌嬌掙紮,奮力的抵擋。
看到高飛最後歪倒在了桌子上後,梁嬌嬌內心歎了口氣,買單後在燒烤攤伴計的幫忙下,把他扶進了車子裡。
“你鬆開我,去找你的沈銀冰,鬆開呀!”
可就在這時候,她卻聽到高飛喃喃的說:“沈、沈銀冰,這下你曉得老子的短長了吧?如果再不平氣,下次直接把你乾、乾死。”
看著這張讓他又恨又忘不了臉,看著彷彿在說著甚麼的小嘴,高飛楞了半晌,正要放手時,心底俄然騰起一股子險惡的火焰:你不信我?老子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不信我!曹,老子實在受夠了,就算今後不擺你了,我也得收回點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