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頭罵道:“你比我還不要臉,就你這傻大黑粗的,還美意義說你是黑裡俏。”一邊說,王大頭一邊抓住騰飛的胳膊說:“騰飛,你給我們評評理,阿誰美女那一眼到底是看誰?”
不過三小我都以為女人臨走前哪一眼看的人是本身,為此他們在喝酒的時候還為了這飄忽不定的一眼爭論了半天。
二蛋自傲地說:“一行有一行的端方,成品回收站收東西向來不問來路,至於他從哪搞來的我們管不著,跟我們也冇任何乾係。”
二蛋喝了口酒,擦了擦嘴巴這才慢騰騰地說:“那東西叫陽金泥,一種金屬冶煉工藝中產生的物質,也就是冶煉一種物質時產生的“渣質”。能夠二次提煉,貴金屬的含量很高,在暗盤上賣價很高。”
“我呸!”二蛋和王大頭幾近異口同聲罵道:“無恥!”同時向騰飛豎起了中指。
一聽到家裡出事了,騰飛內心一驚,騰一下站了起來,倉猝問道:“我家出甚麼事了?”
王大頭也獵奇地問道:“啥好東西啊,你還跟我們賣關子。”
王大頭說:“那女人長得那麼標緻,穿得又時髦又洋氣,還真冇看出來她竟然有這麼一手。哎,我說,你們估計一下,這女人到底是甚麼來路。”
騰飛笑著說:“二蛋,還忘了問你了,那女的要賣給你的到底是啥東西?看模樣彷彿挺值錢的。”
楊老三說:“金剛那夥人不曉得從哪探聽到你家了,今天下午帶了一群人到你家找你,冇找到你就把你家給砸了,還把你姐夫給打傷了。”
兩人商定好以後,女人提著包回身走了,走到門口時轉頭望了一眼,目光迷離而飄忽,也不曉得詳細看的人是誰。
“我們跟你一塊去。”二蛋和王大頭也一同站起家,跟著騰飛走出飯店,一起小跑著往騰飛家跑去。
二蛋對勁地說:“那還用說,明擺著,那一眼必定是看我的。彆看我長得黑,可咱是黑裡俏啊,不看我她還能看誰。”
二蛋鄙夷地說:“你可真不要臉,連話都冇跟人家說一句,也美意義說人家看上你。她看上你甚麼,看著你跟夜壺一樣大的腦袋,扯甚麼淡呢。”
正喧華的時候,騰飛的大姐和姐夫薑濤到家裡來看二老,跟他們掰扯了幾句,這夥人正有氣冇處所撒,抓著薑濤就打。十幾小我打薑濤一小我,那景象可想而知,薑濤被打得滿頭是血,直接休克疇昔了。
真是怕甚麼來甚麼,騰飛嘴裡一陣發苦,媽的,這夥人是如何找到本身家的?還把禍水引到了本身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