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環境,騰飛是幾天後去二蛋的成品回收站才曉得的,聽完二蛋的報告,他不由苦笑了一聲,歎了口氣說:“這個大頭可真是個惹事的主,他這回算是完整跟鐵路幫結仇了。”
衝出五一街他們也不敢歇氣,一口氣又從五一街跑回城北時才停下來捂著肚子喘氣,剛停下來四小我都是一陣狠惡的咳嗽,然後又是一陣狠惡的嘔吐,之前吃下的酒肉全都吐了出來這才緩過勁來。
二蛋他們幾小我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三小我幾近同時開罵:“你他媽的還美意義說,兩次都是你惹事,害得我們跟著你捱打。這大半夜的,本想消消停停吃點東西,全都讓你這狗東西給攪和了。”
這天早晨在五一街夜市上呈現了這麼一幕,四個身上插滿了羊肉串釺子的人一起疾走,一大群拎著啤酒瓶子或者羊肉串釺子的人前追後堵,不竭地用羊肉串釺子和啤酒瓶子往四小我身上號召。
王大頭一邊拔著身上的羊肉釺子,一邊罵罵咧咧地嚷嚷:“他媽的,今晚真是不利透頂了,吃了兩頓飯,打了兩回架,一點便宜冇占到,還吃了這麼大的虧,我們這點也太背了吧。”
王大頭自知理虧,被三小我輪番上陣罵了半天都冇敢還嘴。這場架打得莫名其妙,輸得更窩囊,三小我圍著王大頭罵了十幾分鐘,罵得肚子都餓了才罷休。
四小我之前吃的東西都吐了,這會也不敢再歸去五一街持續吃了,隻能餓著肚子悻悻地各自回了家。
好半天他們幾個總算回過神,這才重視到每小我身上都插滿了羊肉串釺子,一個個搞得跟人肉串一樣。他們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和啤酒濕透,衣服都快釺子戳爛成一堆破布,每小我身上都分歧程度負了傷,真是又狼狽又風趣。
跟羅鐵錘的恩仇,王大頭感覺不是甚麼光彩的事,隻跟騰飛一小我講過,乃至連跟他乾係最好的二蛋都冇說過。那晚他叮嚀過騰飛,這事千萬替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