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秦易手中的烙鐵指到雲遙知麵前,天涯的間隔,“就憑你?”
醫務室內裡還是沸騰。
尤序充耳不聞,走出醫務室,門被刹時關上。
——
目之所及,緊貼天花板的大燈很亮,映著船窗外一片烏黑。
秦易曉得她不是特工,也不信賴她能有甚麼好戰略能助他們一舉毀滅島上的正規軍。
是尤序。
尤序俊臉一沉,通俗的黑眸夾沉迷惑不解的光芒,“為甚麼你幾次三番都感覺我會殺你?”
語氣雖輕巧,卻殺氣騰騰。
角落的病床上,被包紮得像木乃伊的男人,一向在痛苦嗟歎。
雲遙知倉猝翻開被子,雙眸水汪汪地瞻仰著他,“將軍,讓我上島好嗎?求求你了。”
男人熾熱的呼吸噴在她麵龐,強大的壓迫感襲來,她身子發僵,紋絲不動。
瞬息,尤序緩緩勾住她的後腦勺,哈腰壓低頭偏向她,磁性的嗓音非常降落,“暮雲島有你想見的人,還是有你想要的東西?”
是想聽她如何不費一兵一卒攻陷暮雲島的打算罷了。
雲遙知潤潤嗓子,嚴峻道:“將軍,如果我幫你攻陷暮雲島,你能饒我不死嗎?”
雲遙知捂著疼痛的肩膀,小跑追在尤序前麵,“將軍,求求你,讓我回暮雲山莊好嗎?我能夠幫手偷出仆從的賣身合約。”
雲遙知再次醒來時,身子骨微微發疼發脹,身上的紅色被褥柔嫩輕巧。
雲遙知的傷口不竭湧出鮮血,蕉萃的麵龐愈發慘白,衰弱道:“我棄暗投明,隻要長官能放過我,我包管不費你們一兵一卒,讓暮雲島的正規軍全數被毀滅。”
秦易顫抖著想說話,卻隻能收回幾聲哭泣。
冇想到她這麼荏弱不由虐,隻是打了一鞭,傷了她鎖骨罷了,就此奄奄一息了。
笑聲充滿傲慢的諷刺。
安危一驚,錯愕地望著雲遙知,“四蜜斯?”
雲遙知瞥一眼木乃伊,眼神對視上的一瞬,感覺這道凶惡的目光很熟諳。
“還疼嗎?”尤序眸光黯然,緩緩收回擊,語氣和順似水。
雲遙知沉著下來,憤然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