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殺她,不吝給她扣上特工的罪名,命人把她折磨得半死,現在卻要惺惺作態,兩麵三刀。
“你曉得她是誰嗎?你竟敢對她用刑,你十條命都不敷死。”
敢做不敢當的男人,真令人髮指。
雲遙知強忍著疼痛,深吸一口氣,儘量讓本身保持沉著,抬頭靠著鐵架,衰弱地盯著麵前的變態:“我承認,我就是特工,我全數交代。”
隨後,秦易手中的烙鐵指到雲遙知麵前,天涯的間隔,“就憑你?”
男人伸手欲要去扶她,“你身上有傷,躺著彆動。”
雲遙知潤潤嗓子,嚴峻道:“將軍,如果我幫你攻陷暮雲島,你能饒我不死嗎?”
秦易被激憤,厲聲吼道:“那是正規軍過分卑鄙無恥,他們逼迫島民穿上戎服,推到一線當炮灰,若不是現在辯白不出哪些是島民,哪些是正規軍,我們早就踏平這座暮雲島了。”
尤序迷惑,“你在說甚麼?”
他是受命讓尤序的表妹承認是正規軍特工,然後讓她吃點苦頭,受點罪。
好一句剛曉得。
瞬息,尤序緩緩勾住她的後腦勺,哈腰壓低頭偏向她,磁性的嗓音非常降落,“暮雲島有你想見的人,還是有你想要的東西?”
尤序嘴角上揚,眼底銀河泛動,感慨輕喃,“遙知,你確切聰明過人。”
雲遙知深知人微言輕,冇表情跟他假惺惺,直接進入主題,“將軍,暮雲島易守難攻,但能夠從內部擊破,不費一兵一卒,就能等閒攻上島嶼。”
“這是將軍的意義,我隻是受命行事罷了,更何況我已經審出她是正規軍的特工,你能拿我如何樣?”
目之所及,緊貼天花板的大燈很亮,映著船窗外一片烏黑。
秦易冇想到這麼簡樸就讓她承認了,他還冇玩夠呢,真冇意義。
尤序俊臉一沉,通俗的黑眸夾沉迷惑不解的光芒,“為甚麼你幾次三番都感覺我會殺你?”
“你醒了?”
男人熾熱的呼吸噴在她麵龐,強大的壓迫感襲來,她身子發僵,紋絲不動。
若不想殺她,莫非之前的駕車追殺,現在的酷刑,都隻是跟她鬨著玩嗎?
雲遙知深呼吸,啞忍著,讓本身儘量保持沉著,為了活命先不與這類卑鄙無恥之人計算,持續說道:“將軍能夠派人跟我一起偷偷潛進暮雲島,進到暮雲山莊,不管是盜竊,還是威脅,必須拿到兩萬多仆從的賣身合約。以賣身條約嘉獎島上的兩萬仆從,讓他們去圍殲正規軍,抓住一個正規軍就能贖回本身的賣身契,仆從們必定會赴湯蹈火。”
秦易顫抖著想說話,卻隻能收回幾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