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七年。
彷彿把這些年因為思念而失眠的夜都補返來。
他腳步一頓,通俗的瞳孔微微發顫發紅,心臟突然收縮,在他震驚錯愕又衝動的一瞬。
是壓抑不住的愛意,讓他猖獗。
窗外,陽光極好,極美。
風輕拂窗紗。
她撲進尤序懷裡,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紅了眼,“序哥,我不委曲,我隻要你好好活著。”
他不敢信賴,這是七年魂牽夢繞的女孩,現在就讓他抱在懷裡。
尤序抱著她回身,進入衛生間洗漱。
“我再也不分開你了。”雲遙知昏昏欲睡的低喃。
“好,我都聽你的。”他聲音極柔,像和順的雲朵在耳邊超脫。
雲遙知撲入他懷裡,悄悄一躍,雙腳胯在他腰腹兩邊。
“單身。”雲遙知羞怯點頭,閉著眼喘氣,害臊得不敢與他對視。
心猿意馬,誰也不想再壓抑。
尤序抬頭,迫不及待地吻上她。
雲遙知抱著他的頭,吻到失控。
雲遙知曉得,他剛打完仗就去中原找她了,必定冇有清算本身的家。
雲遙知不曉得尤序帶她去那裡。
翌日中午。
“嗯,是我。”
尤序收縮的心猛如擂鼓,狠惡狂跳,刁悍有力的臂彎托住雲遙知的臀部,把她抱入懷裡。
雲遙知點點頭,“好。”
雲遙知打動地抿唇欲哭,“好。”
尤序密意喃喃:“如果你不喜好當局分的房,那我們到內裡買,隻要你想要的,我都能夠滿足你。”
尤序收緊臂彎,緊緊抱著她豐盈柔嫩的身子,側身閉眼,把她擁入懷中,“要娶,我要娶你,雲遙知。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隻能嫁給我。”
兩人溫馨相擁。
雲遙知趴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臉貼他胸口聽貳心跳,感受他發熱的體溫,綿軟有力地低喃,“序哥,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但我現在好累,想睡覺。”
七年的拜彆,像一團乾草點了火,熱烈狂野,把統統的愛意和思念都傾瀉在這個深吻之下。
“不是。”雲遙知心疼得將近哭了。
車輛在豪華大旅店門口停下來。
雲遙知叉著肉喂他,他也一一吃入嘴裡,嘴角是壓不住的幸運弧度。
但不管去那裡,這輩子她隻想跟著他,永久不分離。
尤序喘著粗氣,分開她的唇,啞啞的嗓音從喉嚨出來,“遙知,還單身?”
尤序捧著她的臉,凝睇數秒,忍不住吻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唇,蜻蜓點水但情濃密意。
他閉上眼,把雲遙知抱緊,與她同眠。
“婚禮要等一段時候,我要回軍區單位複職,措置完公事,才偶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