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遙知很肯定,這男人是用心的。
雲遙知吞吞口水,羞赧地小聲說,“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你來吧。”說著,他就往裡走。
“對不起,打攪了。”雲遙知心亂如麻,趕緊報歉,快速把門關上,回身就往回跑。
聞言,尤序的嘴角暴露似笑非笑的弧度。
雲遙知咬著下唇,眼眶發熱,望向尤序。
她回身,故作繁忙地去找東西。
白月光的濾鏡也碎了一地。
男人強健的體格像雕鏤的藝術品似的,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的堅固,每一條肌理線條都透著強大的力量感。
雲遙知感受麵龐熱得發燙,視野無處安設。
雲娜嚇一跳,剛踢開的被子再次拉返來,蓋在身上,坐起來衝著雲遙知吼怒,“你大半夜來序哥房間乾甚麼?還不滾?”
“遙知,傷口很痛。”尤序輕聲低喃。
現在他又是武裝軍的首級,今後需求他幫手的處統統很多,獲咎不起。
刻薄的肩膀,窄健的腰腹,對比她的嬌小荏弱,是光鮮的對比。
尤序的身材俄然一顫,變得繃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拳頭不自發地握緊。
毫不能把兩人的乾係搞差。
尤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沿邊,她大姐雲娜擺脫尤序的大手,一腳踢開身上的被子,妖嬈的姿式,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雲遙知幾次提出讓他去病院包紮傷口,他都不覺得然,感覺小傷口塗點消炎藥便能夠了。
本就稀鬆平常的脫衣服行動,每一幀都那麼的撩人,讓人看得熱血沸騰,心潮彭湃。
雲遙知抬眸看他。
看得她內心發緊,頭皮發麻。
她固然不是大夫,但她懂醫。
大姐都脫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了,還不讓她碰?
“你……”雲遙知欲要擯除,聲音到了喉嚨就沉下去。
她躊躇了幾分鐘,快速從行李中找出一些止血消炎的中藥粉劑,帶上紗布和消毒碘伏,去尤序的房間找他。
雲遙知才反應過來,趕緊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尤序,“你讓大姐幫你吧。”
她隻是悄悄一吹。
雲遙知想通了,雖有不甘心,但還是很有規矩地來到他身邊。
“能夠了。”尤序輕聲說。
冇有受傷的手慢條斯理地抬起。
雲遙知的內心在滴血,可臉上還是擠出生硬的淺笑,故作無所謂,“序哥,不美意義,打攪你們的功德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家裡人說的。”
他回到房間,回身關門的一瞬,尤序一手撐住大門,偉岸的身軀擋在門前,氣味粗沉微喘,聲音煩躁火急,“遙知,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說完,她抿唇,奸刁地做了一個嘴巴拉拉鍊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