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隻寫了短短的一行字:孃親病重,我已身無分文,今晚子時朱雀大街榕樹下相見。
帶著一肚子迷惑,程菁菁跟著她進了屋子。屋內的床上正躺著一病懨懨的老婦人,那就是她們的孃親了。
莫非本身在這世上另有一個姐妹,那人就是本身的親人?如果是的話,為甚麼她說不熟諳小晶,莫非有甚麼難言之隱?
“這信……誰給你的?”
“娘。”程菁菁輕喚一聲,眼角含淚的跪到床邊,握著老婦人的手說:“你放心,我現在有很多錢,必然會讓大夫救好你的!”
“娘,你看誰來了。”阿香歡暢的對老婦人說:“小晶來看你啦!”
“我就是小晶啊!”程菁菁孔殷的說:“兩個月前我遭人毒手毀了容,幸虧有高人相救,不過現在換了副模樣,你必然要信賴我!”
“阿香?”
老婦人因為得了白內障,並冇有發明小女兒已經換了副模樣,緊握住她的手緩緩說道:“孃的病你不消管,好生在安王府裡乾活就好,現在我們流落敵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循分分做人就好,千萬不要被人發明你們的身份。”
“孃親正在家裡等著,我們先歸去吧。”阿香抹了把淚,說道:“那邊不比安王府,寒酸粗陋的很,你見了莫怪。”
兩人分開了朱雀大街,在黑夜中七拐八拐的穿過些冷巷,終究在一偏僻處來到了阿香母女倆的家。
此時朱雀大街早無人跡,偶爾一兩隻老鼠“吱吱”而過,夜風吹來,程菁菁忍不住抱住了本身的身材。
“咳咳。”
這時空中傳來一個女子咳嗽的聲音,她朝火線一看,榕樹下站在一個衣裳薄弱的人,正神采不安的擺佈張望著。
“是啊,那女性命苦,從小爹爹就死了,跟她娘一向在這裡賣小東西餬口。哎,你們曉得那阿香母女倆去了那裡嗎?”
安王爺對府裡的下人們刻薄,偶爾會讓他們的親人來府上相見,她曾一度覺得本身的‘家人’都死了……
“哎,蜜斯,蜜斯!”
但是當她再次回到那兒時,卻發明賣手帕那女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賣草藥的老邁媽。
許是剛巧長得像罷了。
信的前麵並冇有落款,程菁菁的腦海中卻閃現起阿香的麵孔。如果她冇有猜錯的話,寫信之人是阿香,她就是本身的親姐姐了!
“大娘,之前在這裡賣草鞋和手帕的女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