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緊貼,男人騰騰的熱氣隔著衣料沁入肌膚,她睡不平穩。麵前閃著光,迎了日頭。腦筋漸昏漸醒,手指緊緊抓住他胸前衣衿,眯眼打量,耐不住悄悄挪了挪。
山間空曠,偶有鳥兒飛過,清脆悠然。也許感覺如許的靠著不舒暢,她悄悄推他,扭頭看向不遠處的樹林。嘟嚷幾聲聽不清,掙開他往前去。
這小東西,醉了都這般勾人。他可不是甚麼君子,坐懷穩定從不在他的禁止範圍。
何如跌跌撞撞走不好路,行了兩步小鞋也給踩掉了。或人看著她,淡定如常走在背麵。昂首見那小腰婀娜曼妙,看她兀自鬆了髮帶,青絲如瀑。
摁了她的腦袋狠狠扣在胸口,掩了她的聲。品嫣然的香,膩到骨子裡的軟。悄悄一錮,她便再也轉動不得。
他拎著她,錮住她的腰身。紀嫣拗不過,口裡不住嚷嚷。手亂揮,靠在他身前不住摸索。隨後被他一把按住,再次拎起扛到肩上。
本來他能夠做到,攏著那輕得不成思議的小女人,惦記轉眼而過的香軟,一起上山,徑直回了板屋。
懶得管彆的,上樓,排闥而入。倉促返來冇顧上用飯, 得知她倒了, 第一時候便來了醫館。
“……混蛋。”
被這呼吸撩得難以矜持,貼住她的額,感受女兒家特有的淡香光滑,異化領子處誘人的芳香,深吸口氣。
鐵鉗一樣的手臂,他閉了眼,享用女子顫顫巍巍的氣味,帶著酒的味道,比他喝過的統統瓊釀都來得甜美。
喝點水倒像是緩了過來,可惜腳泡濕了下不了地,掙紮著想起。或人看她一眼,丟開囊袋,再度將人打橫抱起。
“你是誰……”
“不渴了?”
“你說甚麼?”
一吸氣,口鼻間都是男人的味道,她站得高,如許倒下來方纔觸到頸窩位置。羅劼用一隻胳膊摟住她,下巴磕在她額角,呼吸可聞。
冇成心識,但心底卻很清楚。如此頻繁的靠近,女人隻覺對方在欺負人。靜得半晌,感受這如山樣的身軀,肌肉堅固,咯得周身不適。打不動,作勢幾拳,埋著腦袋悄悄吐出幾個字。
因而或人隻得將她放到台階上。小女人含混著,昏昏沉沉幾乎站不穩。幸虧他一把勒住她的腰,抱住攬緊,小臉恰好埋在他頸窩處。
紀嫣勝利被幾杯香花酒放倒,躺在床上昏得不知所雲。樓下的齊二還在跟醫徒劃拳, 兩人暢懷痛飲,忘乎以是。
此為防盜章, 比例不敷,稍等 羅劼當時還在審人, 脫手將地上奄奄一息的叛徒拎起來。抬腳踩倒, 碾在對方那隻使刀的右手上。一個折轉, 那人再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