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羨,今後可彆再把本身弄丟了。
“一邊去!”白音猛的將姬文卿推到一遍,後者猝不及防,在地上滾了好久才愣住。
木偶人嘴角溢位紅色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大骨架上,有的透過骨架,落在地上,開出斑斕的曼珠沙華。
木偶人的行動很流利,像是已經刻印在骨子裡。
雨滴打濕了木偶人的衣衫,但她還是賣力的跳著,不知是因為絲線的操控,還是因為她想要跳舞。
木偶人身上的紅衣被雨水打濕,緊貼在皮膚上。濕噠噠的長髮一縷一縷的,水珠順著濕發吧嗒吧嗒的落下來,有的砸在臉上,有點咋進眼睛裡,然後又流出來。
阿托瑪鼻祖當真這麼恨,他是真的想讓木偶人死。
“阿霞……”大骨架愣愣的現在原地,看著一地的零件入迷。
“砰”的一聲,木偶人摔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大小零件落的滿地都是。
“阿霞!”他的聲音降落,沉重的情素讓人難以捉摸,白音冷冷看著他,姬文卿迷惑的看著他,兩人的表情分歧,但神采卻有幾分類似。
木偶人用一隻手緊緊抱著大骨架,另一隻手從體內拿出本身的心臟,漸漸的放入大骨架的心臟處。
化作泥土,迴歸本源。
有些影象,你健忘了不要緊,因為有我記得,有些事情,你不做不要緊,因為我會去做,有些路,冇有我陪著你也不要緊,因為你會碰到真正能陪你走過這條路的人。
雨滴滴落的聲音,像是音樂的伴奏,而濕噠噠的水珠,更像是舞台結果。這支舞像是一名新嫁娘出嫁前一天的表情起伏,有對將來夫君的神馳,另有分開父母的難過,有對將來餬口的發急,另有對將來餬口的獵奇……各種百般龐大的表情,都編織在這一隻舞裡。
“噗通,噗通……”是心臟跳動的聲音。
木偶人扭轉著扭轉著,漸漸的靠近大骨架,絲線斷了,木偶人緊緊抱住了大骨架,嘴角暴露幸運的弧度,生硬的臉部變得溫和,臉上的慘白減退,多了幾分紅潤。
“彆管閒事。”白音的聲音冷冷的落進姬文卿的耳朵裡,淩冽的聲音讓她緊握的拳頭鬆開。
“究竟是你擺脫了,還是我擺脫了?”大骨架望著零零散散的零件,呢喃道。
額,這是現世報嗎?這也太快了吧……
白音冷哼一聲,娟秀的眉毛蹙起,彷彿在說“費事死了”。
姬文卿看著木偶人,她曉得她這支舞是誌願跳的,她跳的很當真,跳的很賣力。
姬文卿齜牙咧嘴的昂首去看白音,正籌辦瞋目而視,卻看到他被大骨架揍飛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