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搖點頭說:“天帝賢明睿智,且有雄圖之心,隻怕哀家的話他隻記得一時罷了,夢竹,去給哀家取文房四寶來。”
搖風躊躇著問:“此事怕是和那禮部侍郎冷傲也脫不了乾係,那廝定然是昨日晚間已接到賀姬翎禱文,隻是如此狂悖言語那老兒竟然也不指責,全憑賀姬翎這麼說了出來,當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鳳魅笑了笑說:“兒臣天然還是不肯陋劣琉璃公主,但是她與刺心比起來彷彿還是差了一些,如果能與刺心媲美時,她也不會隻做一個監國的公主,卻要無憂來做掌國駙馬了,她隻需黃袍加身,做一個女王不就好了,正如刺心當年一樣。”
鳳魅愣了半響,太後說的一點不錯,賀姬翎的言語天然是說到本身內內心去了,但是這事和太後擔憂本身又有甚麼乾係?
“母後為何說出如此哀牢騷語,兒臣願母後鳳體安樂,得壽永年呢。”鳳魅笑著說到,太後襬擺手,手上護甲在日光中閃爍了一下,她笑說:“這話便是天帝本身也不信吧,你每日高居廟堂之上,上麵山呼萬歲,但是天帝當真便可萬歲了嗎?”
“說的是呢,她夜琉璃比刺心尚且不如,但是刺心倒是甘心為你捨棄了裔國女王之位來到這皇宮大內,將心比心,夜琉璃何嘗又不是如此,在她心中國事雖重倒是比不過無憂在她心中職位,因此哀家鑒定天帝的擔憂倒是多餘的。”太後笑說。
鳳魅點頭說:“幕後多慮,兒臣糾結的並不是這擺在明麵上的事情,朕已經措置了賀姬翎和冷傲,隻是不知做的是否得當,此際琉璃公主又是如何對待朕的。”
搖風點了點頭,而後回身出去籌辦午膳去了。
薄刺心點頭笑說:“本宮倒是能想的明白,那賀姬翎此番言語倒是天帝最愛聽的,那冷傲天然也情願棋走險招,但為討天帝歡心嘛,做臣下的老是無所不消其極,從天帝告誡旨意也看的清楚,賀姬翎罰俸,禁足,而冷傲隻是罰俸祿罷了,若本宮猜想不錯,琉璃公主分開天朝之時便是賀姬翎解禁之日,而那冷傲罰去幾十兩銀子,到時怕是要收到天帝幾百兩犒賞呢。”
夢竹從速應了就去取來文房四寶,太後飽蘸硃砂寫下密旨一道對夢竹說:“把哀家這道密旨封存了,如果哀家天年以後天帝對無憂有所異動,你就拿出來規勸天帝,但願他能念及母子之情放過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