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桂花糕全數落地,戰戰兢兢的躲在陌冷禾身後,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
薄刺心輕挑眉眼,順勢坐下,“信賴你的快感,來得很快很狠惡,凡是把本身的歡愉加諸於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就是你獨占的快感。陌夫人,你說是不是?”
“夫人,救我,啊……”謝嬤嬤的嚎叫更加苦楚,她的雙手不竭揮動,想藉此抵擋薄刺心。
“唔……”謝嬤嬤的下巴被捏著,底子發不出聲音來,除了痛苦的掙紮外,隻能不竭的嚎叫。
隻可惜薄刺心已經是鐵了心,任隨她如何掙紮,苗條的手始終冇有放開。
這個節骨眼上,她彷彿完整健忘了手上的傷口。
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忍心的她,竟會主動挑釁和脫手,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快步走上前,俯身用手緊緊捏住謝嬤嬤的下巴,迫使那雙瞳孔放大的眼與她對視,她勾唇笑得傲慢:“老東西,隻不過是這麼一點點傷,就嚇成如許了。當日你和拔我指甲,罵我辱我傷我,不是底氣實足?”
聞此聲,薄刺心勾唇,笑得美豔且孤傲。
麵前的薄刺心,還是當初阿誰薄刺心嗎?
隻是她還冇開口,老臉贅肉橫生的謝嬤嬤就率先走上前來嗬叱:“薄夫人,你不要健忘了當初你揹著王爺做的那些感冒敗俗的輕易之事!野種被火焚,你竟然還敢返來受死!你覺得王爺留你在王府是放不下你,奉告你,不要妄圖了!那個都曉得,陌夫人和秦夫人一樣,在這個王府裡是最受寵的夫人!你雖被納為夫人了,實在連個賤婢都不如……”
最後的成果是,那些男人都今後不舉,連大夫和太醫都冇法說出此中的啟事。
身前身材強健的謝嬤嬤在不竭抵擋,薄刺心的手便持續減輕力道,她雲淡風輕的挑眉,“老東西,滋味如何?”
再用力,那異化著紅色髮絲的頭髮再落。
直到看著謝嬤嬤頭上的頭髮被扯落得差未幾了,她才似笑非笑的收回擊。
一把匕首吼怒而過,薄刺心漫不經心的用手扶額神態慵懶,從她手中飛出去的匕首,已經深深的刺進了謝嬤嬤的腿上。
接著,便是有一下冇一下的攪動動手中錦帕。
“薄刺心!”站在一旁的陌冷禾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狂躁的怒喝,“你不要趁著王爺不在府上就胡作非為,本日你如果敢對謝嬤嬤做甚麼特彆的事,你必然不會好過的……”
如此漫不經心的語氣,讓陌冷禾神采變得有些丟臉。
而謝嬤嬤,則是一副趾高氣昂之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薄刺心,嘲笑道:“從速走吧,不要臟了我們夫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