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如何能這般對她!
“百裡無憂?”突如其來的暖和,讓薄刺心有些不適,她將臉埋進那暗香橫溢的胸膛,雙肩微微發顫:“我好累。”
“蘭姑?”薄刺心總感覺蘭姑有甚麼處所不對勁,但卻又看不出那裡不當,趕緊詰問道:“到底出甚麼事了,你的為人我很清楚,如果冇有事情產生的話,你不會親身找到王府……”
苗條的手指替她攏攏墨絲,隻是笑著:“我曉得。”
她彷彿也是平空呈現,生命的軌跡就如同一張白紙,甚麼都冇有。
她一側身,人已經上了房頂,手腳輕然,如一陣清風般落在百裡無憂麵前。
喉嚨澀痛難耐,有東西想要破口而出:“我……”
笙銘聞聲頓住腳步轉頭,見是薄刺心,雙手抱拳道:“夫人,冇有王爺叮嚀,部屬尚不成私行做主。何況王爺離府措置要事,暫未回府。”
聽出蘭姑言中意,薄刺心挑眉:“回大漠不是藉口,蘭姑想讓我隨你歸去,對不對。”
一個身單力薄的人孤身前來,也不怕碰到甚麼不測。
吱呀,門不知又被誰推開,腳步聲漸近。
而笙銘,是個忠心護主的部屬,對百裡離向來都冇有過貳心,恐怕不會私行隨她回薄家。
“我錯了,……我錯了……”秦落衣嘲笑,“錯了,我的確是錯了,我大錯特錯錯得完整!我最大的錯就是愛上你,愛上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他望著薄刺心,驚詫的臉,痛苦的眼,她如何會傷得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