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有一種被庇護的感受,薄刺心竟健忘了抵擋,乃至連呼吸也隨之一窒。
阿誰身穿玄色錦袍,麵無神采的俊美女人,除了百裡離,還會是誰?
他扯開唇笑,笑如水般清澈,“皇嫂,是你嗎?”
她凝睇著他,直到在他的眼中捕獲到她的身影,才遲緩的出了聲:“如何,百裡離,感覺不安了……”
四目相對的刹時,時候靜止,彷彿四周的統統都墮入了空缺當中。
“想必薄夫人與四王爺是好久未見,以是……”笙銘出聲,企圖替兩人諱飾。
金色麵具遮住了半張臉,左臉仍舊完美到找不出半點瑕疵。
夜幕低垂,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擦掉嘴角的血跡,薄刺心對他莞爾一笑:“冇想到除了侵犯,王爺還喜好對女人脫手!”
隻是她卻模糊感遭到,百裡離和百裡無憂之間的隔閡,乃至有著眸中道不明的仇恨。
他是百裡無憂,他稱她皇嫂,但是怎可這般含混?
看著百裡離如此淡然沉穩的提起當初之事,薄刺心冷聲出口,“百裡離,你想看著我跌入萬劫不複之地,但我卻偏要站起來,我要活得比任何人好!”
直到退無可退,她才揚起了頭,對上了那雙彷彿藏著很多故事的眸子。
笙銘站在百裡離身後,內心像是懸了千斤重。
百裡無憂走上前,那雙帶著哀傷的眸中多了些難以置信的目光,他悄悄的看著薄刺心,彷彿不敢信賴麵前所見的是究竟。
他看著薄刺心,隻是勾唇嘲笑:“看著你在本王麵前七竅流血而亡都不會感覺不安,何況隻是一張醜惡不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