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兄，你曉得甚麼？”她一愣，盯著他的臉試圖看出究竟。

“嗯。”韶驊看她一眼，停下行動：“皇後找你說了甚麼？”

“混鬨，出宮的事豈是那麼隨便的。再說，母後身材不好，你去玩吧，母後就不去了。”皇後說著，餘光看向翩翩：“等著翩翩有空的時候，讓她帶著你去玩，要記取不要率性混鬨，聽翩翩的話。”

“你感覺我應當曉得甚麼？”韶驊本就是猜想，一見她反應如此心虛，更申明此中定有內幕。彷彿，皇後與龍靜羽之間有種奇特的乾係，皇後為人很淡，卻主動要求龍靜羽作畫，又再三聘請翩翩。

公主喜好看別緻看熱烈，出來一躺天然是往熱烈的大街上跑。若遵循翩翩的意義，是想將公主帶到歌舞團，讓龍靜羽見一見，並奉告他那件事。

“呃，是，皇後放心。”她彷彿明白了皇後的話外之音。

“你如何能喝酒？”韶驊伸手將她的酒杯攔住。

“你冇走嗎？”她奇特的問。

“那，那我再去買三個！”公主說著回身又跑下去。

“你要問我甚麼？還是做煙花？”她有點思疑，不是，是很思疑。

“出去？”翩翩轉著眼睛看向躺著的人，小聲的笑：“師兄，出去吧？一起出去吧？”

“你如何在這裡？”韶驊問俄然呈現的人。

皇後視線略低，說：“翩翩，明天就談到這裡吧，你先歸去吧。”

“好玩，很風趣！母後，如果你能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內裡纔不像宮裡這麼悶呢。”公主眼睛一亮，晃著皇後的胳膊鎮靜的發起道：“母後母後，讓父皇帶著你一起出宮去玩好不好？父皇甚麼事都聽你的，你說的話父皇必然會承諾的。”

不過……目光俄然凝睇在小公主身上，想到皇後剛纔的問話，又細心在內心算了算時候，頓時驚奇的張大了眼。小公主本年十三歲未滿，而當年的大火是十三年前，當時柳妃有身七個月。這麼算起來的話――

“喂！師兄！乾嗎盯著我看？”忙用手遮擋小腹，不滿的瞪去一眼。“我是女人，有點小肚子才普通，你是男人，有了小肚子多丟臉。”

“四仙女？我隻曉得七仙女，你還少了三個。”她故作端莊的說。

回到玉華宮，她先往韶驊住的房間望了一眼，孺子端著銅盆出來，申明他醒了。

“韶舒來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