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期投資為四千兩，你出四成是一千六百兩，我與皓麟一人三成，每人一千二百兩。算算下來，我要出兩千八百兩，彆的還得退給皓麟五百五十兩。”龍靜羽算的很清楚，唸完以後看著她笑。

“我嚐嚐。”龍靜羽將鵝毛拿在手中，總感覺很不順手，勉強寫了兩個字，皺眉道：“鵝毛太細太輕，不好把握，如許寫字會很累。”肋

“他們必定用不風俗。”龍靜羽始終淡笑著旁觀，並未禁止。

“小巧，明天王妃彷彿不在府裡。”她問。

晚餐後，籌辦好的鵝毛送來了。

“……正所謂風俗整天然。你們用羊毫寫風俗了，可我感覺鵝羊毫纔好用。”她讓人找來兩隻長形的標緻木盒，內裡鋪上玄色綢緞，將鵝羊毫放在內裡，彆的附上一張利用申明。

“也好。累不累？”曉得她又是跑了一天。

留春苑。

“鵝羊毫？能寫字嗎？”龍靜羽聽著她報告的製作體例，彷彿很簡樸，也很別緻。

龍靜羽接過來一看，笑道：“先期投資總計五千兩，你出兩千五百兩？算起來我豈不是要出四千兩？皓麟出一千兩，可在明天你已經讓他出了一千七百五十兩。你這帳如何算的？”

“聽上去不錯，我也嚐嚐獨特的鵝羊毫。”他笑著說。

“不曉得，我去看看。”

“是，我聽丫環們議論，王妃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也冇返來用飯，直到下午才返來。那會兒我出去給側妃端點心，適值遇見王妃身邊的丫環小玉，她的手裡彷彿是拿著幾根羽毛，也不知做甚麼。”

“是。”

當柳思儀去綠綺院問安的時候，丫環回說王爺已經歇下了。回到留春苑，她呆坐在窗邊入迷，直到丫環喊她纔回神。

龍靜羽抬眼一看，竟見她從床上滾了下來，所幸身上還裹著被子。一麵笑一麵上前將她扶起來：“睡得好好兒的，如何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