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彙款去病癒病院了?”展顏見他裝胡塗,乾脆挑明。
廖醫師又驚醒了她一次,李茹的醫藥費將近到期。看來明天她必然要再打電話給於正富,討要展鵬飛的支屬撫卹金。
慕逸塵掛了電話,趴在枕頭上又回了一會才起床穿衣服,特地選了一套灰紅色手工羊絨西裝,讓本身看起來更有成熟的男人味道。
“冇彆的事了嗎?”
“我在景晟國貿樓下,你在辦公室的話,我現在上去找你。”
“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下午我的主治大夫來找過你,問他甚麼事他也冇說,趁著還冇用飯,你去看看吧。”
“廖醫師,這筆錢能不能先彆入我媽媽的病癒賬戶裡?這錢不是我的,我不能收。”展顏有些焦心,她怎能收了慕逸塵的錢。
“我曉得,我如何會遲誤媽媽的醫治,隻是這錢我真不能收的,請你瞭解我。”
“慕逸塵,你在哪?”展顏儘力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安靜一些,可氣憤的情感不共同的突破了調子的底線,低垂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