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礪心中也急,一手扯過綠翡手中的大氅,一手拉著她進了院子。
葉芊歎了口氣, 退後兩步, 回身看了看, 朝著空蕩蕩的園子問道:“你能幫我把那串葡萄剪下來嗎?”她再剪彆的葡萄也行, 可那串已經被她剪過了, 藤上留了口兒,不剪下來恐怕會白白壞掉的。之前吃的葡萄都是豫王幫她剪的,她不曉得剪起來那麼吃力,預算弊端,又捨不得那串葡萄華侈掉。
葉礪一聽這話,也不焦急了,把手裡抓著的大氅披在葉芊身上,繫帶還打了個標緻的胡蝶結,他自幼帶mm長大,常常幫她穿衣服,這胡蝶結也比旁人打得都雅。
他稍稍愣了一下,“你不怕我嗎?”他的喉嚨彷彿也傷過,聲音聽起來乾澀沙啞。
濟平候在院子裡一圈圈地轉著,俄然,一聲宏亮的哭聲突破了安好,葉承源、葉礪、葉芊都衝動起來,齊齊聚在產房門口。
“小女兒,爹爹來啦!”濟平候一臉鎮靜地擠了出來。
葉芊已經顧不上大氅了,拉著葉礪的手直頓腳,“哥哥,快點兒,母親策動了!”
孟氏正忍著疼,她不想收回喊叫聲,一個是要攢著力量,一個也是怕嚇到小女兒,葉芊這一句逗得她一笑,一下子就破功了,一聲痛撥出來一半,又硬生生讓她給憋歸去了。
“言哥哥!”葉芊拎起本身裝著葡萄的小藤籃,另有那把大剪刀,“我先走啦。”
那人朝著豫王冷靜行了個禮,退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