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三個秀才便向蘇文明單膝跪地雙拳舉頂,蘇文明滿腦黑線,趕緊扶起三人說道:“使不得,快快請起,飛鷹部落不可跪禮,你們的憂國憂民之心我杜拉爾深深敬佩也很打動,隻是行軍兵戈極其勞苦,你們又是秀才之身,我一個小小部落的首級何德何能差遣你們呢。”三人聽罷點頭苦笑:“國度興亡匹夫有責,更何況現在國破家亡,大明百姓受後金的殘虐,我等秀才之身有何用,莫非大將軍看不上我等秀才,毫無縛雞之力提不起刀殺不了敵嗎?”蘇文明趕緊擺手:“扯蛋,我憑甚麼看不上你們啊,我身邊儘是一幫殺才,能識文斷字的人一個冇有,出運營策的人也冇有,就曉得殺,如你們不嫌棄就在我身邊當個參謀智囊如何?”三個秀才聽了欣喜若狂,又籌辦要叩首便拜,讓蘇文明一下子拉住了說道:“等等哦,我先說好前提哦,免得你們到時候懺悔。”三人愣了,大抵曉得是甚麼意義倉猝說道:“哎呀大首級,你說甚麼前提吧,立軍令狀嗎,要取幾個清兵的人頭夠數,我等毫不皺眉頭一下!”“對!說個數,昨晚就殺了很多了,再殺幾個不是難事!”蘇文明臉抽抽的,好好的秀才一會如何變成殺才了,冇提這事啊,點頭說道:“不是這個事,當飛鷹聯盟的智囊是冇有俸祿的,起碼現在冇有,剛建立不久,還冇立這方麵的端方呢,白乾的,冇銀子發的。我也一樣的。”
十月的呼瑪河夜晚是很冷的,天空中的明月也是那麼的冰冷,月光灑在草地樹葉上也是那麼冇有活力,冷風吹來,四週一片安好,偶爾有幾聲小鳥在說夢話,天空上的雲彩在月光的輝映下如漆如墨,偶爾會擋住明月,林中草地突暗突明,變得詭異。
蘇文明手一揮,看看環境再說,這時候天已放亮,跑了半裡地,看到黑水縣城上空公然黑煙滾滾,城牆上的清兵也不見了,莫非被匪賊攻城了,不會吧,蘇文明腦門上一陣黑線,太不給麵子了,周遭百裡就數自個是最大號的匪賊了,在我的地盤上弄活也不打個號召,如何回事啊。
因為臥底很傷害的,得有個包管,多做了幾個,彆離為金銀銅,給兩位諜報局長給了個銅的,莫鐵給蘇文明做了個純金的,僅一枚,上麵另有大首級的名字,純碎拍馬屁做著玩的,冇想到派上用處了,偶然之舉呀。
蘇文明稍停歇了心中的肝火,接著聽楊福吉報告悲慘遭受:“昨日聽被飛鷹雄師打敗而歸的清兵講,兩千清兵剩四十多名逃了返來,讓縣城的駐守後金官兵聽了大吃一驚,我們聽得很解氣,從他們口中我們曉得了大將軍的飛鷹聯盟,我們也受夠了屈辱,醞釀了好久的叛逆殺清兵的打算昨晚提早發難,我們就怕飛鷹聯盟打完就走,讓我們再也找不到庇護,因而帶城中百姓殺了一夜,籌辦天亮就去跟隨飛鷹聯盟雄師,不管飛鷹是甚麼目地,隻要殺清兵就是為我們關中百姓報了血海深仇!隻要飛鷹聯盟不棄之,劃一對待我關中百姓,歸順之。”說完擦了擦眼淚說道:“冇想到出城就碰到了大將軍,看到了飛鷹雄師,冇想到飛鷹雄師已籌算直取縣城,我等深感欣喜,願聽將軍差遣,肝腦塗地隨大將軍殺清兵,挽救我大明百姓於水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