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的膽量從小就大,五歲的時候就敢殺雞殺魚,六歲的時候就鑽到草叢裡逮蛇,成果嚇得隔壁的虎子哇哇大哭。
“冇事,隻是累了。”蕭青凝怕母親擔憂,隨便對付了幾句,低頭又去揪花狸,目光卻對上它眼睛裡的淚水。
花狸見她要追,竟停下了步子,竄到了蕭青凝的身前。
她向前跳了一步,持續向前跑,俄然感覺小腿一痛,低頭一看,那隻花狸竟然從腳下鑽到她的褲子裡。
如何辦?如何辦?
這玩意兒真的是花狸嗎?合法她迷惑之際,識海裡呈現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救我!”
冇有天譴,那我就是天譴!
這是隻甚麼花狸?蕭青凝甩了甩腿,誰知花狸卻在她小腿上挖出幾條血痕,痛得她齜牙咧嘴,趕緊把母親放下,去揪那隻花狸,卻不想這花狸竟又狠狠咬了她一口。
“你吃了我的肉,你還哭甚麼?”蕭青凝不滿地罵道。
蕭青凝笑道:“我就喜好看。”話落,將母親放下來,跌跌撞撞跑了蕭琨的麵前,看著那整塊剝下的虎口,眸子子都快掉了下來。
幾個大漢趕緊祭出靈器,六合之間,“轟”的一聲炸響,頓時地動山搖。
剛纔一頓飯冇有吃好,現在一家人又坐了下來,啃了幾個饅頭,然後向青州城的方向走去。
“救我,我是花狸,我是你腿上的貓。”陌生的聲音又在識海裡響起,“你必然要救……”
那花狸見狀,趕緊向林子裡竄去,幾個男人倉猝又追了上去。
幾條大漢大吃一驚,趕緊向陣外逃去,可卻已晚了一步,轉刹時就被撕成齏粉。
蕭琨笑了笑,算是應允了下來。
蕭青凝道:“爹爹應當要返來了,我再揹你走一段。”說話間,又把蕭芸娘背了起來。
但因為剛纔受了傷,隻走了幾步,身子便狠惡地顫抖起來,蕭芸娘擔憂地問道:“青凝,你如何了?”
它打量著蕭青凝,眼眸俄然一沉,做出了平生中最首要的決定。
蕭青凝把石頭放進包裡,來到母親的麵前,掐住人中和虎口。
俄然,身後一股強大的勁風打在她的身上,她彷彿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但即便是這個時候,她的雙手還是緊緊抱住母親,倆母女一起跌出了七八米,滾進亂石裡。
蕭青凝迷惑地撿起地上的石頭,腦海裡回想著剛纔花狸說的話,讓她保管一塊石頭,不會是腦筋有病吧!
“不……”蕭芸娘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女兒背了起來。
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