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湖畔,約莫是因為被黃華劍指的原因,月白長衫男人四周已經空出了一大塊處所。
確切,席慕煙的目光還不賴,就在她為兩人下定論以後,不過半柱香的機會,二人就分出了勝負,豈料勝出的那名青年,卻不像旁人那樣鞠躬下台,反而劍尖一指,對著遠處一個身穿月白長衫的男人道:“程自彥,我向你應戰!”
席慕煙囧了一下,竟然又被調戲了?手底下卻反應極快,虛空往湖麵上一抓,接著一條水柱從湖麵吼怒而出,直接襲向柳五。
“這麼喜好看熱烈?你獨安閒外的時候,還是不要這麼多獵奇心為妙。”
席慕煙見他不說話,又問道。
柳五身子頃刻愣住,看了看袍子上的冰花,又看了眼遠處跟席炎說話的女子,忽的嘲笑了一聲。那笑聲裡,有玩味,有陰冷,倒是將那本來淺顯的麵龐襯很多了幾分色彩。
席慕煙聳了聳肩,“我說好,你不歡暢?”
此時高台上正打得狠惡,不曉得是不是卸下了壓力的原因,席慕煙倒是來了興趣,看的津津有味不說,還不時的批評一下,某某的劍術火候不敷,某某此劍機會不對,某某贏定了等等。
“嗯?”席慕煙轉頭看他。
而席炎和裴亞青還是會時不時的失落一會兒,隻是席慕煙已經懶得去管了,歸正也和本身無關不是?
雖說不是想要攀比,但是體味一下本身的程度也是有需求的嘛。
“如何?”
而本身所要的東西被盜,柳五另有表情來消遣她,或許也不是太焦急吧?
“籌算?”柳五取脫手絹擦了擦手上的碎屑,然後豎起他那標緻的右手食指,悄悄的搖了搖,“冇有籌算。隻是來奉告你們一聲。席兄呢,哪兒去了?”
約莫是席慕煙的反應媚諂了柳五,他笑完以後直接一撩袍子坐在了席慕煙身邊,不是太近也不是太遠的間隔,標緻的手指捏著一塊紅色的晶石不斷的揉來揉去。
不管是神采還是語氣,都像極了恐怕被男人拐帶靈巧mm的端莊哥哥。
“柳公子有何籌算?”
“民氣險惡。”席炎道,“你這般樣貌,身上寶貝又多,萬一被心機叵測的人惦記上,那可就不妙了。”
前次對於大陸地理的抓瞎讓她非常不爽,便從裴亞青那邊要了一幅輿圖來,隻是還將來的及詳細研討。
席炎頎長眼睛閃了一下,眼尾上挑的部分看起來格外的精美,稠密的睫毛彷彿刷子一樣往上翹著,黑亮的眼睛冇有了平常的狡猾,倒是顯得非常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