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事。你儘管治就行。”楚小小側頭看嚮慕容子書,緩緩的對著慕容子書伸出那垂著的左手。
嗬,這廝如許就要和她劃清乾係了?
楚小小話音剛落,慕容子書麵上頓時一凝,少頃,終究扶著藥箱,悄悄的歎了一口氣,“子書畢竟隻是一名醫師,做好本身的本分就是。先前那一席話,倒是子書僭越了。”
不知怎的,聽著楚小小對他的稱呼,慕容子書俄然感覺心中一緊。
這也算作踐麼?
說到這裡,慕容子書扶了扶身上的藥箱,不再看向楚小小,“如許也無益於你的病癒。”
慕容子書一向都曉得楚小小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冷香,平常上藥的時候,他都是決計的屏住呼吸的。
見楚小小也不回他的話,慕容子書揮了揮青衫,將藥箱從身上拿下,放到一旁的木桌上。
至於楚小小,不過是因為她的名聲太差,所乃至始至終,對她都隻是防備罷了。他和她之間,一向都隻是淺顯的醫患乾係。
慕容子書話裡的意義,楚小小那裡不明白。
隻是,既然招惹了她,哪有這麼輕易便能夠滿身而退的?
“我讓人去給你送沐浴水。”慕容子書薄唇微張,“你還是早些安息吧。”
慕容子書見著楚小小俄然揭上麵紗,身形刹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