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吧!
薑白滿臉絕望,手忙腳亂地擋住小說手稿,想要遮擋本身不聽課的證據。
薑白一邊揣摩著劇情,一邊無知無覺地咬著羊毫頭,俄然想到了本身修煉的庚金神指,暗道如果本身是一本小說配角的話,金手指竟然就是金手指……
鄭夫子輕撫長鬚,笑容親熱:“該不會是一本俠客小說吧……太白劍客先生?”
薑白支支吾吾,說不出答案。
鄭夫子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薑白說道:“薑白啊薑白,以‘塞北第一刀’胡飛的高深武功,以及莫三娘以命換命的激烈刺激,手刃仇敵恐怕用不了多長時候吧,為何你卻足足寫了五回?”
天啊!
“我冇事,能夠是手指方纔有點冇有節製住力道。”薑白苦笑著解釋道。
“師父瘋瘋顛癲,一貫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曉得能不能向他就教庚金神指修煉方麵的題目。”薑白把斷掉的羊毫收好,從書袋內裡取出另一支來,謹慎翼翼地握住,“另有,我的新書頓時就要開端連載了,此次冇有經師父指導過,內心有點慌。”
薑白驚撥出聲,瞪大了眼睛,鄭老夫子如何會曉得本身的筆名?莫非這半年來本身在書院的課上偷偷寫小說都被夫子看在眼裡了嗎?
臨滄書院,鄭老夫子頓挫頓挫吟誦著古詩《長乾行》。書院的功課以道家為主,這首古詩的作者乃是道門上古期間一名宗師,詩劍雙絕,道號“青蓮”。
昂首望去,身邊呈現的人恰是鄭正秋,薑白頓時嚇了一跳,手裡的羊毫“哢吧”一聲再次斷掉:“夫、夫子!”
抬開端,偷偷望了鄭夫子一眼,白叟家正站在書院中心,引經據典解釋著《長乾行》的諸多疑問,並由此引申到了上古詩歌意境的題目,一時候講得興趣勃勃,得空重視到薑白底下的小行動。
薑白內心儘是疑問,卻冇有透暴露來,而是當真看了夫子一眼,誠心道:“夫子,我操縱在書院讀書的時候寫俠客小說,你不指責我嗎?”
坐在薑白斜火線的秀秀聽到聲音,轉頭望了過來,看到斷掉的羊毫,暴露一個笑容道:“恭喜恭喜,隻手斷筆,看來薑少俠神功大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