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國國主更是坐擁整片邊境,集斑斕,權力,法力於一身的奇女子,他專門製止那些有大神通的妖魔或者神仙突入西涼海內。這前次玄奘在西涼國城下所遇的女神便是西涼國國主。若不是玄奘懷內有未央的香囊,並且未央曾經又是這西涼國國主的貼身丫環。這玄奘的肉身早就被那嗜血烏鴉給啄爛了,那裡另有這般活蹦亂跳,罵娘罵老子的。
玄奘忍他不住,這兩個五短身材的丫環,本來是好生生的活著的。可氣得玄奘背後裡直罵丫環腦頭兒熱,見到他這般風騷蕭灑的帥哥都不為之所動。
便在這時,玄奘直覺那一向桔梗在胸中的硬氣,此時卻如同流水普通漸漸緩緩的散開。先是竄入丹田當中,而後又是進入腹部,有一股溫熱的氣流直竄頭頂。玄奘身上被戳了四五六個孔,此時卻以肉眼可見的度規複,那流在地上的血液,更是以某種可辯白的度迴流進玄奘的身材內。
女子先前那般凶惡,在玄奘胸口兩肋刺了數刀,此時在玄奘眼中,這女子的確是一頭披著俊美臉皮的禽獸。
玄奘吸氣於腹中,此時倒是發揮不出任何法力來,這腹部的血液又是噴湧而出,隻把木頭地板染成了殺豬的案板。
女子嗤笑道:“和尚,我看這香囊定然是你從哪家女子的身上偷來的,是或不是,快快說來!”
提到了香囊,玄奘先是一驚,然後是把上身下身一摸,臉上溢滿驚詫之色,道:“貧僧那香囊那裡去了?如何會找不到了呢?”
玄奘一驚,這玄奘乃是削髮之人,毫不會似那等人家世俗家的公子,隨身帶著一個香囊,走到那裡都是香噴噴的(這如果碰到一隻狗,指不定還咬一口呢!)玄奘身上的香囊,那是未央死前親手交給玄奘的,玄奘一向是視這香囊如見未央。
玄奘心頭更是一凜,暗道:“我被拘禁了?”他把手往那黑森森的鐵雕欄一放,一股鑽心的痛苦由指尖侵襲而來,痛得玄奘大“啊”了一聲。他倉猝轉過身來,眼裡儘是猜疑,這擺放整齊的房間竟然是囚籠!那麼,那兩個丫環是甚麼?莫非是啞巴聾子不成?
這玄奘挨著紅木床榻,瞠目望著那丫環,道:“豈有此理,你們定是西涼國的人,如何將貧僧困在此地?還用結界將貧僧困住。”
玄奘倒在地上,兩眼直瞪著那心狠暴虐的女子,悄悄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莫非今番我會栽倒在這女人手裡?”
這女子如果高高在上外加盛氣淩人,不管他長很多麼妖豔動聽,秀色可餐,在第一次見麵當中,絕對不會留給男人一個好印象。這男人看女人並不是光看臉麵,更多的還是氣質,而這女將軍給玄奘的團體感受就似那長得都雅一點的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