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周八方多是銀杏樹,除了這兩個小孩童以外,玄奘未瞧見彆人身影。
老婦人見多識廣,天然認得玄奘並非女兒而是男人,但是立在一旁的玉蓮倒是懵懵懂懂,心下好生奇特,暗道:“此人上麵是不是藏著一根棍子?”
老婦人瞳孔一縮,道:“你不是女兒國的?”
玉蓮道:“和尚,你是真和尚?”
老婦人嗤笑一聲,道:“乖孫女,我們剛纔顛末鎮魔塔聽到了甚麼?”
玉蓮道:“奶奶說了,你被捆在這裡,直到你將你的身份全數說出來才放你下來。”
玄奘淚水滿眶,淚落兩腮。
高個子孩童正欲朝玄奘的臉抽打去,這時候後堂的院子內走來一女子,這女子身穿白衫,頭裹白巾倒是一副墨客打扮。
女兒海內大多是女人,玄奘固然端倪清秀,但是這男女有彆一看便知――特彆是玄奘底下那不會審時度勢的老二因為見到了立在一旁百伶百俐的玉蓮女子,已經很不耐煩得鬨騰起來,就似一根能捅破六合的柱子。玄奘雖欲製止老二的胡作非為,但是那老二不能自拔,向跳舞普通嘩啦呼啦在褲襠內顫栗。
隻看到一閃黑影飛出,嗖嗖兩下,椅子上便坐著一老婦人。
玄奘心下一怒,道:“廢話,你在這捆一下嚐嚐看。”
玄奘用力地點了點頭,道:“如假包換,假一罰十,貧僧可有和尚專業證書的。”
這麼一問,玄奘一驚,本身對那隻何時竄出的野貓全然不知,更是不曉得它的秘聞,如果草草答之,恐怕被老謀深算地老婦人給看破,玄奘支支吾吾,不做言語。
老婦人問玄奘是不是女兒國的人,這不就是明知故問麼?玄奘答道:“老奶奶公然目光獨到,一眼便知貧僧不是女兒國的人,貧僧來自東土大唐。”為了驗明身份,玄奘還從懷內取出一樣金光燦燦的佛貼,道:“這是大唐天子在貧僧臨走之前送與貧僧的,上麵記錄著西行路上的國度,持此佛貼能夠通暢無阻於天下,明天與老奶奶和玉蓮mm有緣,就將它送給你們,算是留個念想。”
胖墩的那一個哼哼哈哈大笑,道:“和尚,你死光臨頭了還口出大言,莫說你的大門徒了,就算是你的鼻祖來了,也救不了你。”胖墩孩童又將手中的鐵鞭狠狠朝空中抽了一下,玄奘心頭一驚,暗道:“如果那拇指粗細的鐵鞭真的感化在我身上,那我還不痛苦而死。這的確是滅儘人道,我好歹也是個佛陀轉世,如何說也得享用一點人道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