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眉頭一蹙,道:“貧僧不是說了麼?貧僧名叫**瓜,奉了唐王之命去西天取經,你們還要貧僧交代甚麼?”
高個子孩童正欲朝玄奘的臉抽打去,這時候後堂的院子內走來一女子,這女子身穿白衫,頭裹白巾倒是一副墨客打扮。
老婦人嗤笑一聲,道:“乖孫女,我們剛纔顛末鎮魔塔聽到了甚麼?”
老婦人道:“將那和尚帶歸去,野貓一族想要正法的人物,我金池老妖就要將他救活,我不但要救活他,並且還要傳授他法力。”
出於對陌生物種的獵奇,玉蓮漸漸靠近玄奘,伸出玉手一寸一寸地沿著玄奘的腹部摸下,俄然,玉手好似撞到了硬塊,熱乎乎的。
次日,日上三竿,迷含混糊的玄奘剛把眼睛展開,卻現本身被五花大綁困在木樁上,兩個孩童手持鐵鞭立在一旁,滿臉陰笑。
玄奘把頭勾著,臉上溢滿感激之情,心下倒是痛罵道:“狗日的,我好歹也是羅漢轉世聖命天使,這滿臉女人糞便,還要對女人扯謊來保全性命,這事情如果傳出去,這三界我看也是混不下去了。”
女兒海內大多是女人,玄奘固然端倪清秀,但是這男女有彆一看便知――特彆是玄奘底下那不會審時度勢的老二因為見到了立在一旁百伶百俐的玉蓮女子,已經很不耐煩得鬨騰起來,就似一根能捅破六合的柱子。玄奘雖欲製止老二的胡作非為,但是那老二不能自拔,向跳舞普通嘩啦呼啦在褲襠內顫栗。
玄奘淚水滿眶,淚落兩腮。
胖墩孩童掩口一笑,道:“和尚,你這麼顧及臉麵,本日我非要抽打你臉不成。”
“你那如何連半點和尚的模樣都冇有?人家和尚,粗茶淡飯,言談舉止皆乎情止乎禮,而你就似一屠夫,還是一好色的屠夫。”
老婦人倒是哈哈大笑道:“孫女,這下你信賴了吧,他就是未仙以及野貓一族欲殺之而後快的陳玄奘,來自東土大唐,是佛陀轉世。”
老婦人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玄奘,道:“他就是阿誰從鎮魔塔內逃出來的男人。”
玄奘聽了讚美,不知言外之音,道:“每逢佳節倍思親,像貧僧這些離家之人,大要上風風景光,實則是內心苦楚,那個不想有親朋老友環繞桌前,喝點小酒,唱點小曲,再叫幾個小妞來慶賀?哎!”
老婦人瞳孔一縮,道:“你不是女兒國的?”
玄奘渾身筋骨痠痛,腦袋前額因為被老婦人打了一拳,導致頭痛欲裂。
玉蓮道:“奶奶說了,你被捆在這裡,直到你將你的身份全數說出來才放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