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錯了……我包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男人跪走了兩步,雙手扒住麻又西的胳膊,用力眨巴了兩下眼睛,試圖逼出幾滴眼淚。
走到前街,一輛熟諳的騷包粉停在了她跟前,一張楚楚動聽的臉從車窗裡伸出來:“上車。”
期間司機徒弟很想轉頭看看後座瑰麗,但一偏頭就看到那根洶洶的球杆尷難堪尬的杵在身側,饒是再飆的膽量也都給嚇回了膽囊窩。
“疼嗎?”麻又西問。
她從車裡下來以後穿過馬路,繞到闤闠後身的公寓,進電梯摁了三十六樓。
男人拂掉身上臟衣服,‘撲通’一聲給麻又西跪下:“我錯了!西……我隻是一時……”
“你不是在籌辦樂隊演出嗎?如何?東城樂隊改成熱誠樂隊了?你脫這麼潔淨是要對誰熱誠?”麻又西姿勢熟稔的進了門,超出他走向水流聲嘩嘩不止的浴室,拎出臟衣簍,返回到男人麵前,把臟衣服甩他一身,粉紅色胸罩不偏不倚的掛在了他臂膀那坨腱子肉上。
在車上,楚楚動聽揣著發作戶慣有的優勝感,不自發的往外蹦著刻薄刻薄的字眼:“這大綠帽子扣的,帶勁不?你不是得瑟嗎?覺得本身養一小泰迪,成果是一白眼狼。”
一宿肯定了乾係,第二天麻又西就帶著他去提車了,然後在全北京最窮奢極欲的地界兒給他租了一套複式,當值錢玩意兒養將起來。
十月末,暖流攜著蠶食蠶食的氣勢在暖陽萬丈中扯開了一道狹長的口兒,迫得太陽和大地保持了大半年的濃情密意在這一天驀地竄改成兩看相厭。
“我不曉得他有女朋友……”女人唯唯諾諾的吐出幾個鄉音濃烈的字眼。
被喚作書得的男人雙手伏地,給麻又西‘咣咣咣’磕了三個頭:“我錯了!我頓時讓她滾!”說完跑向浴室把正洗的帶勁的女人提溜出來,連件衣服都冇給她披就拽著她的胳膊轟出了門,然後又利落的跪回到麻又西跟前。
‘砰!’
“彆急赤白臉的辯駁我,我有場好戲給你看。”麻又西話音落下時站起家,拎起檯球杆,手捏著前節,掄起一個橢圓重重的搒在書得的脊梁上,一聲脆響在客堂迂迂迴回泛動了好久。
書得是她四個月前在一個新開業的club熟諳的,當時的他一身三好門生打扮,和著dj彈著吉他,被聚光燈和前赴後繼的‘波瀾澎湃’團團簇擁,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很有點衣冠禽獸的意味,麻又西當時就被他這個充滿邪性和不懷美意的笑給吸引住了,披荊斬棘、乘‘瘋’破‘浪’的把他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