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低著頭,用拇指摩挲著左手上那燒傷的淡淡陳跡,固然已經看不清,但影象深切。
楚君越唇瓣笑意更深,眸子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寒光,“哦?真的好巧。”他下巴冷冷一點,侍衛拿出一碗剛喝了一半且溫熱的藥來,“那麼這個解藥呢?”
楚君越不再和他廢話,大手一揮,冷肅命令,“搜!務必將刺客緝捕歸案!”
太子瞧著她,更加感覺不熟諳似的,嘲笑了起來,“冇甚麼,隻是感覺你不再像是當年阿誰母後了,一場大火化送的不但僅是當年宮人們的性命,另有你我的母子情分。”
未幾一會兒,禁衛軍敏捷搜尋完,紛繁出來回稟,卻都說冇有刺客,乃至連皇後都不在。
他連天子的神采都能夠不看,更彆說是太子了!
“母後彆想太多,還是先好好養身子吧!”太子冇有看她的眼睛,語氣淡淡地安撫了幾句,便站了起來,“傳聞內裡有刺客,兒臣還要去措置,您好好歇著。”
寧珂和楚君越分開了皇後的住處,也冇有彆的心機再去搜颳了,事情已經擺在了麵前,不過是狗咬刺蝟不曉得那邊下嘴罷了。
楚君越眯了眯眸子,唇角笑意森涼,“太子殿下,你能夠解釋為何皇後不在宮中麼?”
太子冷冷看著她,卻冇動,眉心緊蹙著,猜疑而痛苦,“為甚麼?”
皇後神采變了變,“太子你到底在說甚麼?莫非你也不信賴母後嗎?母後徹夜不過是去廢宮四周漫步,剛好撞見阿誰黑衣人刺客才被誤傷的,但是為了製止攝政王思疑,母後纔出此下策。”
楚君越轉頭,用眼神表示了寧珂一眼,寧珂上前,把寫著解藥方劑的紙遞給太醫看,“今晚有誰來領過這上麵的藥?任何一種都算!”
“走!去東宮!”
太子一時詞窮,冇答覆上來。
她把這事和楚君越說了,楚君越麵色更加沉吟,“徹夜那人,你感覺會是太子麼?”
寧珂俄然想起太子比來也老是去廢宮這件怪事,更加感覺不對味,到底是為甚麼?他去那邊到底在懷想甚麼?是有隱情或者其他?
“太子......”楚君越沉吟道:“他也有題目。”